当他把符石的问题问出来后，空虚公子一愣，道：“你准备买符石？”
杜刚苦涩道：“我倒是想买，但价格太贵了……”
空虚公子点了点头，笑道：“正常的，符石能够增强精神力，精神力是什么，是灵魂之力，是咱们一个人的本源……”
“符石价格高，也正常，那玩意非常稀缺，是原初大陆内部的东西，咱们想要获得，只能让岛内的强者进大陆上去换一些……”
“唉！”
说到这里，空虚公子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
杜刚好奇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感觉原初大陆的普通人，不需要修炼，就能够永恒存活，感觉咱们宇宙人族，确实有些凄惨……”
他这一句话，倒是真情实意地有感而发。
空虚公子苦涩道：“你知道神体、圣体是怎么来的吗？”
杜刚一愣，不明白他突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不知道！”
空虚公子叹息道：“其实，这仅仅只是咱们宇宙人族的称呼……”
“原初大陆上，所有人都是永恒的，他们那里，所有普通人，一旦出生就是宇宙级，一旦成年，就是界主级……”
“普通人成年界主？”
杜刚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目光一直盯着他的眼眸，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
空虚公子摇了摇头，道：“原初大陆是一个非常完整的世界，与咱们宇宙中法则稀薄、空间稀薄不同，他们那里一切都比较凝实……”
“他们那里，普通人，成年就是界主，而一些祖上为人类立过功的种族，则是成年即为永恒……”
杜刚皱起了眉头，“神体？”
空虚公子点头道：“没错，你们古神一族，也叫古族，在原初大陆，属于神族……”
“神体、圣体，其实是咱们宇宙人族的称呼，是咱们想出来的，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咱们这些神体圣体，出现的概率非常低，就像我之前说的，咱们宇宙人族是女娲族后人一样，咱们属于被稀释的种族，拥有生老病死……”
“对于原初大陆的人来说，圣体是普遍的，神体是神族都有的体质，但对于咱们来说……呃呃！”
空虚公子楞了一下，皱眉道：“我也不太懂你到底算是原初大陆内部的人，还是宇宙人……”
杜刚耸了耸肩，道：“你说呢，我从七彩级一路修炼上来的！”
听到这话，空虚公子点头道：“好吧，你是宇宙人族……”
“对于咱们宇宙人族来说，神体、圣体，更像是上天的馈赠……”
“整个宇宙人族，数量多到无法想象，但最终产出的圣体、神体数量，却是非常稀少！”
“一百多亿年，宇宙人族诞生出的圣体、神体数量，是能够数得清的！”
“而且，大部分，基本上都是在蓬莱岛那边出生的，原因仅仅是因为那里距离原初大陆更近……”
“相比于原初大陆的人，我们才是真正的人族，他们在我们眼里，其实算是圣族、神族。”
空虚公子摇了摇头，笑道：“但是，人家不这样认为，在人家的认知中，他们就是人族，而咱们，属于半人族，或者被称为次人族……”
杜刚眉头一皱，“你不是没去过原初大陆吗？怎么有这么多感慨？”
“我虽然没去过，但我家中的长辈去过呀……”
空虚公子叹息道：“我家中的长辈过去一趟，每一次回来，都会连连叹息，长期耳濡目染之下，我自然对于原初大陆那边的情况有所了解了……”
“有时候，你就会想，女娲制造我们这些次人族究竟是好还是坏？”
“若说好，确实，她制造了我们，让我们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
“但是，说坏的话，她让我们体验了人间疾苦，让我们永远生离死别，让我们……”
空虚公子苦恼道：“若是不知道原初人族，那我可能不会这样，但每每想到原初人族寿元永恒，我就感觉难受……”
“想想，在宇宙的边缘，我们宇宙人族的同胞，每时每刻都在被熵界吞噬，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大量的宇宙人族死去……”
“原初大陆，原初人族，就连这种名字，也是我们宇宙人族取的，意思是，人家才是原来最初的人族！”
“……”
杜刚一时无言，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他其实没有太多感触，因为对于他来说，看宇宙中心包括原初大陆，都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样。
毕竟，他是从宇宙边缘来的，这里的普通人，都能活个几亿年，而他们宇宙边缘呢，普通人只能活一百来年，差距太大了！
相比于空虚公子看原初大陆，杜刚想想，他们地球人族看这些盘古大陆人族，看蓬莱岛人族，不一样的吗？
永恒跟几亿年，对于他来说，对于地球人族来说，都非常长，几乎没啥太大的区别。
可能，等他活个几亿年，就能够感同身受地理解空虚公子此时的想法了吧！
“咳咳！”
空虚公子收拾了一下情绪，笑道：“好吧，扯远了……”
“符石增强的是精神力，也叫灵魂力，属于非常珍贵的东西……”
“一般只有原初大陆有一些产量，咱们宇宙这里基本没有产出的地方……”
“界主级突破永恒级，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将体内世界的精神体，修炼成一尊神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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