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太苦了！
这话从一个做人肉的土匪口中说出来，让江帆感觉莫名讽刺。
“这位爷，要不要尝尝，我做的人肉味道真是一绝，你...！”
砰！
张勇话没说完，脑袋就爆开，无头尸体轰然倒下。
众贼人看着江帆竟然一拳将张勇头颅打爆, 顿时楞在当场。
他们不光烧杀掳掠，还喜好吃人，平时以凌虐他人为乐，但当江帆把这样的残暴手段施展到他们头上时，这群人渣害怕了。
江帆神情漠然，劲力一动, 浑身没有沾染丝毫血迹。
“吃人肉的畜生，你们也配当人！我连张青和孙二娘都杀, 又岂能放过你们！”
江帆冷哼一声。
五十名神兵立刻从箱子里抽出陌刀, 向周围的贼人斩去，千年前威震天下的陌刀阵在神兵手中重现世间，只要敢挡陌刀前都被直接斩碎。
贼人彻底崩溃，大喊大叫的想要往外逃，可江帆与左百户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对付这群贼人都不需动刀。
江帆选择用最残暴的方式，以暴制暴，春秋刀法的意境在拳脚中体现，一拳一脚都充满着怒火，每一击都会打爆一名贼人的头颅。
这等凶残的手段，令众贼胆寒，顷刻之间百来名贼寇就死伤殆尽，这酒馆内外全是贼人的惨尸。
“大爷，饶命，饶命啊！”
之前为江帆端菜的那名壮汉跪着地上瑟瑟发抖，不停磕头求饶, 脑袋磕破了, 都不顾上，只求江帆能大发慈悲饶他一命。
他害怕极了。
这凶神太残暴了，早知道是这样，打死他都不敢招惹。
“江大人，你快来这里。”
酒馆后厨传来左百户的声音。
江帆提着那么四脚发软的贼人走进后厨。
厨房里正架着两口大锅，锅里正煮着肉，江帆朝左百户的方向望去，只见案板上摆着五个闭着眼睛的人头，但真正让江帆惊讶的是，墙上挂着的帽盔和紫花布长身大甲，这是锦衣卫校尉的衣甲。
所以这五个人都是锦衣卫！
江帆把那壮汉扔到地上，冷声问道，“这些人是你们杀的？”
“是，是，都是大当...呸，都是拿张勇让我们杀的。”
壮汉跪着地上回答道。
江帆眉头一皱，“你可知道他们是谁？”
壮汉声音都开始颤抖，“知..知道, 张勇说是锦衣卫，是明朝的大官。”
江帆顿时明白过来，这些偏远土司民风剽悍经常反叛朝廷, 杀官造反互相攻伐那是常态，他们连明朝都不怕又岂会害怕锦衣卫，毕竟这里可没有士绅帮忙宣传锦衣卫的凶名，所以锦衣卫在这些贼人看来和普通官军没什么区别。
“是被下药迷晕之后杀死的，看模样都是去年刚招的新人，缺乏江湖经验，着了这伙贼人的道，”
左百户检查完五名锦衣卫的人头，叹了口气。
锦衣卫精锐老人损失惨重，这些新人缺乏江湖经验，往日在腹地披着锦衣卫这身皮自然百无禁忌，办事无往不利，这次来永宁土司，人家可不怕锦衣卫这身衣服，直接栽了大跟头，死在一群不起眼的贼寇手中。
要是江帆再来迟一会儿，估计连尸体都被入了这群贼人肚子。
江帆朝那大汉询问缘由，不用江帆严刑逼供，早已吓破胆的壮汉立刻将情况和盘托出，甚至连他在山上放羊的事情都交代出来。
听得江帆直皱眉，恨不得立刻结果了这个渣滓。
江帆从他口中得知这伙贼人往日就盘踞在附近山中，专门劫掠前往蔺州的商队和路人，这次下山是因为前几日接到了一笔大买卖。
“前些年还行，现在敢走这条道要么是狠角色，要么就是大队人马，我们在山上好久都没见着荤腥，日子实在过不去了，正好前几日乌蒙山七大圣之一的金毛犬大圣来蔺州，说是最近会有锦衣卫入境，他许诺一个锦衣卫人头就给五百两银子，要是杀得多还有神功赏赐，所以我们就想着下山碰碰运气。”
壮汉涕泪横流，只觉得心里万分后悔，他真不该招惹江帆这个凶神，现在不光到手的银子没了，能不能活命都不好说。
“金毛犬？”
江帆眼睛一眯。
这个名字他有点耳熟，看来又是老熟人。
壮汉连忙说道，“那金毛犬大圣除了杀锦衣卫，这次来蔺州还有一件大事，为乌蒙山军师大爷来广发英雄帖，蔺州的大势力都有收到拜帖，军师大爷号召永宁好汉二月初八上乌蒙聚义，说是要在乌蒙山商议大事，带兄弟们搏一场滔天富贵。”
“军师？哼，乌蒙山聚义，一群垃圾也配叫聚义？”
江帆冷笑一声。
这不就是梁山的老套路，奢家反不反江帆还不清楚，但乌蒙山肯定是要造反。
现在已经是一月份了，离二月初八还有不到一个月。
“那金毛犬在哪里？”江帆开口问道。
“在桂花镇虎头山。”
壮汉又主动提醒道，“大爷，这虎头山是蔺州巨寇，五名当家的都是锻骨境的高手，而且小的听说那虎头山大当家方十三已经快突破炼体境。”
江帆微微点头，在壮汉期盼的眼神下，一巴掌把他脑袋打歪。
“左百户，我想去虎头山，这金毛犬竟敢杀咱们锦衣卫的人，咱们一定不能放过他。”
江帆又主动解释道，“秦千户来永宁就是为了追查妖魔，那乌蒙山有很大嫌疑，我想先去追查秦千户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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