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盛夏当然知道,只是同时她也知道,萧霁风之所以会伤口还没有恢复好就出现在这里,也一定是跟她有关系,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都应该关心一下。
“……我想……”
裔夜眸底幽芒,“他不会有事,你现在应该多关心自己的身体,你忘记了,你还怀着孩子。”
孩子是盛夏心中的重中之重,这一点裔夜把握精准无比。
果然,盛夏垂下眸子不再说话。
助理也第一时间送萧霁风去了医院。
而医院里因为萧霁风突然消失,正着急不已的萧父萧母看到儿子半死不活的被带回来,手忙脚乱的叫来了医生,站在病床边一个劲儿抹眼泪。
“怎么回事?霁风他去哪了?”盛媛雪将助理叫了出去,问道。
助理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半晌也只是敷衍了一句:“这……盛小姐还是等萧总醒来,自己问他的好。”
别人不知道,助理因为常年跟在萧霁风身边,多多少少的还是知道一些四人之间的纠缠,这些事情不是他一个外人该插手的。
见他不老实回答,盛媛雪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猜到了盛夏的身上,萧霁风每一次的失态,哪一次不是跟她有关系!
“他去了茗品居是不是?”
助理一怔,“这……”
盛媛雪从他的反应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果然又是那个女人,阴魂不散!
次日。
盛夏因为昨天伤到了脚踝,不能下床走路,就连吃饭都是张妈端上来的,手腕和脚腕都绑着纱布。
张妈今天出去买菜的时候,听到了些关于盛夏的传闻,原本这些她是不相信的,虽然她跟盛夏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却直觉她是个好女人,待人也很和善,怎么可能跟传闻中的那样不堪。
只是,在回来的路上,她在LED屏上看到了宣传放空毒品的广告,广告中拍摄了几个正在戒毒的瘾君子,虽然脸上打了马赛克,但是那痛苦的神情和被绑起来后在分离挣脱绳子,把自己弄得鲜血淋淋的画面,让张妈狠狠的一怔。
因为这样的画面实在太过熟悉,就在昨天她还亲眼目睹过。
私生女,心机女,瘾君子……所有在菜市场听到的词汇,一瞬间全部都汇集在了张妈的脑海。
以至于她回到茗品居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有些恍惚。
裔夜中午不会来,所以张妈在做好了饭以后,就给盛夏端上了楼。
盛夏看着站在床边,目光审视,眼神不断朝自己瞥的张妈顿了顿,“张阿姨有话对我说?”
张妈顿了顿,“……那个,太太,我家里有些事情,可能不能再……”
虽然裔夜给的工资不低,甚至远超于同行,但是张妈自己老实本分了一辈子,毒品这两个字对她的震撼实在太大,她从心底里排斥。
在几个小时的反复纠结和犹豫后,她决定辞职。
只是,她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身后便走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他果然是把你弄出来了。”盛媛雪站在卧室的门口,看着靠在床上的盛夏。
盛夏闻声抬起头,“这里不欢迎你。”
盛媛雪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踩着高跟鞋,走到她面前。
张妈看着眼前的盛媛雪,下意识的就挡在了盛夏面前,她没有忘记,盛夏还怀着孕,“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进来了?没听见太太的话吗,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盛媛雪瞥了一眼挡在自己面前的张妈,笑了下,“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裔哥哥的地方我从来都是随意进出,不信……你问问你口中的太太。”
“太太”两个字,从盛媛雪的口中说出,带着浓重嘲讽的意味。
张妈狐疑的朝着盛夏看了一眼,她原本以为盛夏会生气,毕竟这种事情放在哪一个女人身上都不可能接受,但是盛夏却没有说话。
甚至连神情都没有变化一下,就好像是……习以为常。
对眼前的这种局面习以为常,对在她面前喧宾夺主的盛媛雪习以为常。
对于盛夏的沉默,盛媛雪轻轻的笑了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宛如是在自己家一样,“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情。”
“以后,不要再见萧霁风,不然……你的境遇会比现在还糟糕。”
面对盛媛雪理所当然的话语,盛夏掀了掀眼皮,“盛大小姐,我一不是你们家的佣人,二不是你们盛家的员工,你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我说话,不觉得可笑吗?”
“你都结婚了,还跟霁风纠缠不清,你要不要脸?!”盛媛雪拔高了声音。
盛夏听到她的话,却忍不住笑了,“你都可以理所当然的跟我的丈夫暧昧不清,还不怕别人说闲话,要比起来,我其实比你要脸多了吧?”
要说诡辩,盛媛雪这种被娇养长大的娇娇女,自然不可能是盛夏的对手。
当盛夏在谈判席上跟人唇枪舌战的时候,她还在公主房里玩化妆。
“你……”嘴巴上占不了上风,被惯坏的盛媛雪,扬起手就准备朝盛夏扇过去。
张妈看到后,连忙挡在盛夏面前,太太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这是她唯一的心理活动。
盛媛雪的手最终并没有落在张妈的脸上,因为在中途被盛夏紧紧的攥住。
手腕用力,被绷带缠着的伤口晕染开来,刺痛感随之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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