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烧开了。
乔牧将锅中带有血沫的开水除去，重新注入凉水，开着小火慢慢炖着。
他凑到大幂幂身边，说道：“收视率多少？”
大幂幂望着他，拿汤勺舀了一勺子麦片，喂了他一口，说道：“你去刷牙，我们等会一起看。”
乔牧撇撇嘴，说道：“等会再刷一样的，你不是也没刷吗？”
大幂幂说：“我刷了。”
乔牧凑过去闻闻，淡淡地薄荷味，还真是刷了，看样子是自己的偏见太过了。
他说：“无所谓了，先看看收视率。”
大幂幂从茶几上拿出手机，翻阅着江浙卫视送过来的数据。
《杉杉来了》第一集，收视率1.343。
《杉杉来了》第二集，收视率1.511。
乔牧有些不满意，想想后几年，动不动就破2破3的电视剧，杉杉这水平，也太次了吧？他说：“这也太低了吧？”
大幂幂说道：“不低了，首播就已经是同期的收视冠军。超过东海卫视的《一仆二主》了，很高的收视率。那一百万一集，亏大发了。”
乔牧想了想，他说：“那跑男呢？”
大幂幂往下划了划，《奔跑吧！兄弟》第一期2.137。
她说：“首播破二，比《中国好声音》第一季的首播成绩还要高点。”
乔牧撑着脑袋，郁闷地说：“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啊。第一期，你、诗施、我，我们三个嘉宾，人气多高啊。还有着老薛、张宜兴、邓朝，人气都不低的，首播就这么点。好失望啊！”
大幂幂无语道：“这两档的首播成绩，就已经很好了。别不知足，跑男按照这势头下去，平均收拾破三都可以的。每集卖出去的价格，就能赚不少，还有纯广告赞助的盈利呢。”
乔牧说：“你是说，后期收视率会涨上去吗？”
大幂幂推开他，说道：“你不刷牙，智商都降低了。”
乔牧笑道：“你赶紧通知市场部门，准备新一轮的广告竞标。我们还缺汽车、手机等等赞助商。赞助商确定好了，就立即拍摄第四期，别一直拖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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