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师父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司沐兮：“......”无言以对啊，真的是格外糟糕。
“小兮知道的，所以你怕什么？”他伸手，很轻很轻地拉住她的脚腕，却没有用力。
是啊，她知道的，他一直都是将她当晚辈看的。她知道，他有很喜欢很喜欢的姑娘。
司沐兮任由他的举动，没有挣脱。她看着那个仰头看她的男子，终究还是想笑了，“陆言之，你很喜欢我？”
陆言之也笑，“对啊，我一直都在想，如果她还在，我的女儿估计如你一般大了。她一定会和你一样可爱。”
司沐兮伸手，冒死摸了摸他的头，“那你来吧。”
她知道的，他很希望他在意的那些人能得到幸福。陆言之在意的人，除了陆家人，也就只有墨远和她了。
如果墨远能和她在一起，那就皆大欢喜。
陆言之也不恼，“啧啧啧，别表现得那么不情愿啊，我这也是第一次伺候别人。”
司沐兮切了一声，没有说话。
任由男子将她的鞋子和袜子脱下，司沐兮莫名就觉得好羞耻。
虽然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但是司沐兮能确认，除了小时候给她洗过澡的师父，她没有过让男子那么亲近的时候。
“如果我有女儿，我一定也会那么宠着她。”微微笑着说了一句，陆言之一手握着女孩的脚裸，一手伸进水里试了试水温。
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司沐兮：“......”
陆言之也不期待女孩能搭话。他瞥了一眼女孩蜷缩起来的脚趾头，不由地在心里暗叹一声。
如果是他那个好友，见到这样一双玉足，想必会喜爱得不得了。女孩的脚是真的小，可以握在手里肆意把玩的那种。而且她的脚趾如同白玉，出奇得好看。
“小兮，要是你师父待会儿对我下手，你可一定要保护我。”陆言之说着，握住女孩的脚将她的脚放进水里。
新仇旧恨，他觉得墨远会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将女孩引出潜龙谷这笔账还没有算，他自己又来花式作死。
一阵舒服的热源从脚底传来的司沐兮却红了脸，“不要，我要保护师父。”
陆言之：“......”这就很没良心了。要是他真的被墨远追着打......好吧，虽然墨远也打不过他，但是如果墨远用了毒......
司沐兮垂眸，安安静静地看着那个假意温和，却一直没有真正开心过的男子。
她都有点想现在就告诉他杀害他未婚妻的是谁，现在他知道了，要去报仇好歹有她和师父陪着。可是日后她和师父去了京城......
山高水远，万一他们依然没能及时赶过来......
司沐兮想东西想得认真，也没注意到门口突然出现的人。而花式作死的陆言之，是知道了，但也装作不知道。
于是刚走到门口的墨远，就看到让他心头火起的一幕。
他家小徒儿坐在那里，垂眸看着那个蹲在她面前的男子。女孩脸上泛着红晕，羞涩地抿着嘴唇。而她面前，除了蹲着一个人，还放着一个水盆，水盆的两边，摆着女孩的鞋袜。
“你们在干嘛？”夹杂着寒冰的声音极具穿透力。
发呆的司沐兮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慌忙抬头看去。那个身着白衣，仙风道骨的男子正缓步走来，他脸上的神色，阴沉至极。
下意识的，司沐兮把脚缩了回来。
而陆言之站了起来，转身，直面那个已然动怒的好友。
墨远也知道陆言之对他的小徒儿不可能生出什么心思，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女孩全然信任别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师父......”司沐兮缩着脖子喊了一声。
墨远低头朝女孩看去，不经意间，瞥到女孩如白玉般的小脚丫，脚丫上还沾着水，更显剔透。他一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可是已经迟了一步。
察觉到自己好友的呼吸粗重了几分的陆言之差点没忍住笑声。
这下总能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了吧。他也确实没骗她，他的这个好友，表演上是一个仙风道骨的神医，可是却藏了一个特殊的癖好。
对于墨远来说，亵玩女孩的脚，可比做某些事情能得到的快感多得多。
墨远只觉得恨不得将好友碎尸万段，可是看到懵懂看着他的女孩，他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决定先放过陆言之。
本着看好戏不腰疼的姿态，司沐兮都准备好了看她师父和武林盟盟主巅峰对决。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家师父竟然蹲了下来，拿过陆言之随手搭在椅子上的毛巾，还抓住了她的脚裸。
一脸懵逼的司沐兮看向陆言之，看到的却是一个同样一脸懵逼的陆言之。
男子的动作温柔，司沐兮只觉得不好意思，却也不敢乱动，乖乖地任由师父将她脚上的水滴擦干净，再给她套上鞋袜。
司沐兮连话都不敢说，实在是师父身上的气息过于阴郁，而且，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这种频率的呼吸代表的是什么，她清楚。
处理好了一切，墨远闭眼，企图将自己刚刚看到的压下去。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他扶着椅子起身，看向陆言之，眼角泛红。
陆言之浑身一抖，赔笑，“墨远，我刚刚查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我们去书房聊聊？”
那什么不满的男人时最可怕的。
墨远嘴角轻扯，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声好。
刚迈开脚步，墨远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人扯住了。那个扯住他衣角的女孩仰着小脑袋，懵懂无知地看着他。
“小兮乖，我跟陆言之去谈些事情，你自己玩一会儿。”
自己玩一会儿......司沐兮当然不会真的自己玩一会儿。她自己回了卧室，把自己的佩剑拎了出来。
自己的身份，她已经猜得七七八八的了。等回了京城，估计就没有那么多机会拿剑。趁现在还有这种机会，她想要再努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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