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冷笑道:“太后是因为我和皇上的父女身份吗?”
太后讥诮的说道:“哀家又岂是那般迂腐之人,更何况你和昊儿实则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哀家自是不在乎那些!”
木槿蹙眉:“那是因为什么?”
太后深望木槿一眼,忽然吟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木槿一惊,脱口道:“这是……”
太后看着木槿,神情转冷:“这是三年前你坠崖后,昊儿的心境!”
木槿幽幽一叹,似是预感到了什么,说道:“太后什么意思,你不妨直说!”
太后神情复杂,低声说道:“琉颜,哀家抛开一切身外之物,也不过只是一个母亲而已,自古以来后宫的女人,盼来盼去,无非是希冀这世间最有权势的那个男子回眸一瞥,能够得到帝王的爱,更是千古难寻,荣宠之至!可是君王的爱可以将一个女人捧至云端的同时,也能将她狠狠地摔进地狱。昊儿对你痴情如此,甚至为了你,现在又和金国结怨,哀家可以忽视一次两次,但是这一次绝对不会任由昊儿错下去!”
木槿感觉脑中似有什么东西,砰的一声炸开了……
木槿沉吟了一下,心情有点复杂:“太后是不是太高看琉颜了,在皇上眼中看的最重的始终是江山,我和皇上相处十余载,感情自是很深厚,但是却不足以震颤到西陵数百年的根基,孰轻孰重不是外人三言两语就能够评论的,皇上其实早就已经作出了选择,难道太后至今还未曾看出来吗?”
太后抿了抿唇,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昊儿是哀家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他是什么样的性情,哀家又岂会不知,他一生都是围着权势在转,对后宫女子大都怀有政治上的算计和顾虑,虽然宠但并无爱意,就连我们西陵第一才女都未能真正的进入他的心里。可昊儿对你却是不同的!后宫的嫔妃们如果以前还看不出来,但是这次你回来后,皇上喜欢你,要你,这谁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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