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燃燃诧异地抬起头：“我没写名吧？你怎么知道？”
“那么敷衍，也不会有别人了。”程牧青冷笑道。
“敷衍吗？不会啊。哦！你是嫌我写得不好吗？其实我背了很多情话的，要不我再重新给你写一封？”陆燃燃马上说。
“不必了，写得好不好都会进垃圾桶的。”
陆燃燃：“……”那你挑剔个屁啊！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让你别再来了吗？”
陆燃燃：“这不是平安夜吗？我就是过来送个苹果，这就走。”
“你别再抽烟了，一个小女孩为什么非要抽烟呢？对身体不好！”程牧青皱着眉看着被她踩得粉碎的烟。
陆燃燃突然问：“是不是我戒了烟，不再打架，好好学习，你就会跟我好？”
“不会！”程牧青斩钉截铁地回答。
陆燃燃耸耸肩，这是她猜到的结果，不觉咕哝一句：“那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程牧青是学生会主席，主管学校的违纪问题，如果是四中的学生他早就忍不住上前说教了，就是因为陆燃燃是外校学习才才忍到现在的。
现在也终于因为她满不在乎的态度，被激怒了，他认真地就好像是教导主任，循循善诱：“你改不改和我并没有多大关系，可和你自己有很大的关系。你的健康，你的未来，你的人生，这些，你都不在乎吗？”
陆燃燃仰视着程牧青，一脸认真地说：“你是打算拯救我？那好啊，只要你跟我好上了，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想让我成为什么样的人，我就努力成为什么样的人。”
这是陆燃燃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表露心迹，程牧青的耳朵尖微微有些泛红，但是他还是义正言辞地说：“我没那么伟大，为了一个自甘堕落的人，还把自己也搭上。”
陆燃燃反唇相讥：“既然你觉得我无药可救，为什么还管那么多，我的时间我有权力荒废。”
程牧青觉得她实在是不可理喻，瞪着眼睛望着她，一双眼睛里仿佛燃了一簇火焰，在这个黑漆漆的角落里也闪闪发亮，莫名让陆燃燃有些心虚。
陆燃燃眼珠子转了转说：“我也不求你跟我好了，我知道你以后是要考大学的，这样吧。我听你的话，戒烟，好好学习，期末如果我考到班里前十名，你抱一下我吧。”
程牧青实在没有想到陆燃燃会有这种要求，厉声说：“做梦！”
陆燃燃不气馁继续说：“我也没想怎么样，只是抱一下怎么了？人家外国人见面还都拥抱一下算作是打招呼呢。再说了，你不是已经被程悦抱过吗？”
程牧青表示：“那不是我自愿的。”
陆燃燃继续说：“那我这个要求你就当是被我胁迫答应的吧，你想想你正在拯救一个走上歧路的少女，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程牧青显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嗤笑一声说：“这件功德无量的事情，你让别人去做吧。”
陆燃燃眼珠子转转说：“要不然，换个条件，你加我微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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