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芸紧抓着身上的外套，泣不成声，“顾爵言，顾爵言你好狠！你太可怕了，你居然能这样对我，你好残忍啊。”
“啊呜呜……。”
叶柠檬扶着她，转过头眼眸复杂的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他。
“你怎么能？”
叶柠檬扶起她，帮她整理好混乱的头发，她缩在叶柠檬怀里瑟瑟发抖着，嘴里痛苦的喃喃着，“我好难受，全身不舒服，好难过……。”
“你忍忍。”
她扶着林素芸一步步走出包厢，到了外面，她和服务员要了一杯冰水。
林素芸连续喝了几大杯冰水，药效才有所缓解，只不过这大冬天的几杯冰水下肚，她冷的面容苍白。
叶柠檬见她不断颤抖，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眼眸带着疼痛，“你还好吗？”
“怎么回事？”
林素芸这才恢复了理智，避开她的触碰，痛恨的瞪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叶柠檬你装什么？我今晚的耻辱全是拜你所赐！”
“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的一天，你就别想进顾家！”
她恶狠狠的说完，伸手推开她，向前走掉。
叶柠檬的心脏沉了下去，她红着眼眶，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再次回到包厢里。
她的到来，让原本喧闹的包厢瞬间变的寂静无声。
“都出去！”
叶柠檬的话一落，所有人顿时从沙发起身，快速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即便顾爵言没说，他们也能感觉到这个女人在顾爵言心中有多重要，还是少招惹为妙。
“叶小姐。”
夜离见她脸色难看，担忧的唤了她一声。
叶柠檬痛恨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顾爵言，她暗暗的握紧拳头，低哑着，“你也出去！”
夜离暗自咬唇，只得默默离开。
顾爵言并未和她视线接触，坐好身子，伸手拿起酒杯自顾的喝了起来。
“你没有什么解释吗？”
叶柠檬终究是忍不住，沉着声音问道。
他的手指微顿了一下，然后把酒杯里的酒喝完，放下酒杯后，才抬眸看向她，“需要我解释什么？”
叶柠檬闭了闭双眼，极力压住心口的怒火。
“你对顾夫人做的什么事？她一把年纪的人了，即便你再恨她，她也是你的长辈，你父亲的结发妻子，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你用那么残忍的方式伤害她？”
她愤恨质问的模样，倒是让他失笑。
“你不恨她吗？”
叶柠檬不明白他的话，心中的怒火加深，扯着嗓子失控吼，“我恨她做什么？”
她话才落，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讥诮的勾了勾唇，“你别说你那么对她，是因为我吧？”
在顾家住的时候，林素芸只要找到机会都会刁难她，语言上的奚落辱骂更是不少，这些顾爵言都是亲眼目睹的。
顾爵言默默的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丝。
他承认的坦荡荡，“是啊，我替你报仇。”
“呵呵。”
叶柠檬嘲讽而笑，掩饰不住眼底对他的厌恶感，“别为自己的变态找借口。”
顾爵言沉默的吸了几口烟，压住心底的窒闷感，灭掉烟蒂后，他站了起来。
“檬儿，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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