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明的嘴又一次凑到柳絮脸上。
“乖乖，不提她。让爷好好亲亲。”
江宏明酒意迷醉，上下其手，加上柳絮本就是有备而来，两人很快滚在一起。不一会儿，书房里传来一阵一阵的喘息声。
大年初一，江宏明神清气爽出门，和江宏轩江宏开一起，带着江淼江浩江涛拜访江家族里的长辈。
杨文德那日打上门，强行把江笙姐弟带走，不是没有人看见。有好事者问为何不见二房嫡子，江宏明回说病了。
江家这个年就这么过去了。
杨家很热闹。
从大年初一开始，杨文德带着杨铮杨铎，拜访杨家的亲朋故旧，众人都极为欢迎。杨老爷子在世时，也是颇有人缘。杨文德虽然离京八年，但亲朋故旧并没有隔阂。几乎每天中午，杨文德都是醉醺醺被杨铮扶回家的。
江笙看着舅舅酣醉的样子，眼角有些湿润，真好。
三夫人在大年初二回娘家时，特意拐到杨家，看了看江笙江笛的伤势，才放心地走了。
杨铎不跟着杨文德拜访亲友时，就带着阿豆在院子里放炮仗。京城的炮仗比淮阳的种类多，有一种炮仗能发出公鸡叫，杨铎非常喜欢，央求孔氏买了很多，于是乎，杨家的院子里白天黑夜有鸡叫声，有噼里啪啦的炮仗声。
惹得孔氏揪着杨铎的耳朵直骂。
有一回炮仗窜进了后厨柴火间，孔氏拿起扫帚，把杨铎和阿豆噼里啪啦好一顿打。
杨铎习惯了，阿豆却从来没挨过打。两眼泪汪汪的跟江笙说屁股疼。
江笙一边给阿豆揉着屁股一边问阿豆。
“舅母为什么打你？”
“我和铎哥哥差点把柴火间点着了。”
“舅母打的对不对？”
“对。”
“那你哭什么？”
“好疼。”
“知道疼就对了，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
江笙给阿豆整整衣服，抱抱阿豆说。
“阿豆，舅母打你是为你好。让你长记性，明白吗？”
“明白，姐，我知道舅母是为我好，可是，可是就是太疼了。能不能跟舅母说说，下次打的时候轻点。”
刚进屋的杨燕哈哈大笑，江笙也笑了，笑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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