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小可，除去庄羽这笔账，我同样可以告你盗取他人商业机密，那些文件就是证据！”
殷慕北冷眸看着她，凉凉说道。
想把所有责任推到庄羽身上？
当他傻的吗？
“不是吧，殷慕北，我帮了你哎！现在过河拆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艾小可瞪大眼睛看着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好心竟成了对方反咬自己一口的证据！
当时要不是不忍FAP项目就此夭折，她根本不会主动说自己知道文件内容！
没想到现在倒是挖了坑给自己跳。
“小爷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艾小可，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觊觎FAP项目的？”
殷慕北猛地上前一步，直接将她逼到了机器那里。
哐！
艾小可后背撞在冰冷的金属部件上，机器发出清脆的声响。
触感冰凉，却让她的血液热烈翻腾。
上辈子，她是个狂热的理工分子，对机械十分痴爱。
在临死前，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亲自研发出一套，全自动化生产系统。
而FAP项目的研发内容，正是这个。
她垂眸，手轻缓而又认真地抚摸着这些机器，目光温暖留恋，轻声道：“如果我说，你们FAP项目的研发目的，也是我的梦想，你信吗？”
也是她的……梦想？
殷慕北一愣，继而冷嗤：“你知道FAP项目的精神吗？”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学渣，跟他说项目梦想？
她知道FAP是什么意思吗！
少女没有抬头看他，而是转身，看着眼前这一部部庞大的机器，缓缓说道：“随着经济和科技的发展，我们国家的工业发展，早已今非昔比。但是在技术方面，却仍输人一大截。”
没错，这些大道理很多人都懂。
但离FAP项目研发的真正意义，还很远！
殷慕北没接话，亦抬头，望着眼前这些机器。
说实话，就这么给了景虹，真有点大题小用，可惜得很。
但是没办法，庄羽死了，在短时间内他根本找不到像她一样合适，又有相等能力的人接手。
这些机器都已经完成了第一阶段的研发，如果就这么把它们放在这里，成为废铁，他不忍，相信庄羽知道了，亦会难以瞑目。
所以，与其让它变成废物，不如就便宜景虹吧。
“Fullyautomaticproduction，全自动生产，这是FAP项目的全称，也是项目研发的最终目标。”
艾小可缓缓往前，右手轻轻地拂过身旁的机器，声音轻缓又有力。
站在身后的殷慕北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看着少女的背影，眸色更是疑惑重重。
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
如果说又是庄羽说的，他百分百不相信！
“其实要实现全自动化生产并不难，只要有钱，从国外引进却可。我们国家也有些厂已经实现自动化，比如……”
紧接着，艾小可说出了几个品牌企业。
而随着她说出那些企业的名称，殷慕北的脸色已经越加地变幻莫测。
能够了解到这些内容的，已经不仅仅是打探而已，完全是行内人的水准！
可她明明是个学渣，一心梦想着嫁给自己的花痴，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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