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时堇说：“你也别惊讶，我跟你说了，这里什么都可以交易。”
徐菀寻忍着厌恶转头看玻璃墙外，外面中央是一个大圆舞台，四周的房间略高于舞台，可以俯视一切的所谓“商品”。
有衣着暴露不同肤色的美女，还有各种刑具和动物，不时可以听到上空的音响传出声音：“5号，去跟那条蛇来场走秀，我投一百万。”
嘈杂的音响里传出几人的笑声，猖狂又残劣。
然后，徐菀寻看到5号女孩，去拿起一条三米的蛇……
她不再看了，“他们都不是人！”
付时堇指着四周的一面面墙跟她说：“这些房间都跟我们是一样的，我们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也是给光顾58楼的顾客身份保密。”
徐菀寻问：“你怎么知道祁雳珩在对面房间？”
付时堇指着对面玻璃墙上显示的数字和标记，说：“那个房间最大，看到那个数字4K吗，他们已经消费了四千万，这只是一晚的消费金额，旁边那些符号，代表是买了三人，或者是名妓转卖，或者是某些艺人的标价，总之，有钱就什么都能买。”
“如果真的像袁维梵说的，祁雳珩在那个房间的可能性最大。”
付时堇说到这里，她想起一个问题：“袁维梵想来这里还没机会吧，难道他傍了哪个富婆？”
这不是徐菀寻考虑的问题，她只想确定祁雳珩在不在这里，“我们怎样才能去对面房间看看。”
付时堇说：“要不我先去探探情况，你留在这里不要乱走。”
她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门一打开徐菀寻就急着问：“怎么样……黎医生，你怎么来了？”
黎度惟跟在付时堇后面进来，他依然是刚才的装扮，不同的是手里提着一个商务皮包。
他说：“我借了朋友的会员卡，希望两位不要觉得我多管闲事。”
付时堇说：“刚才我和黎先生谈过了，他可以带我们去对面房间。”
她打开黎度惟的皮包拿出两套男式西装，“菀寻，我们换身衣服。”
黎度惟绅士的背过身去，非礼勿视。
他说：“我和龙二爷有些交情，他和祁先生在同一个房间，你们可以作为我的助手一起进去，那里有不少人，只要你们不出声，可以静静在旁边看。”
徐菀寻反应过来，她和付时堇套上男式西装，西装有垫肩，掩饰了女生体形上的瘦弱。
她们戴上帽子，付时堇给两人检查了一番，基本不会有破绽了。
她说：“菀寻，我们以前在付承娱乐也上过演艺课，你还记得怎样伪装一个人吗？”
徐菀寻说：“记得，你放心。”
从形态到举止，她都不会让别人看出来的。
“很好。”
两人跟着黎度惟出门，黎度惟特意带她们绕了一圈，在走廊里，徐菀寻看到袁维梵搂着一个圆滚滚的女人在调情，她险些没反胃。
真被时堇说对了，袁维梵是傍上了富婆。
她当初到底是什么目光，会觉得袁维梵合适度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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