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直己听到这话，笑着说了一句：“东方快车谋杀案写的确实很好，但是，我还是喜欢最后一个案子。”
“帷幕吗？”
“没错，这个案子里面的每个凶杀案都能找到凶手，但是真正的凶手却永远不会被制裁。
就算是作为主角的波洛，也没有办法用法律制裁那一位凶手先生。
反对杀人，珍视生命的波洛只能以杀人结束他的职业生涯。”
宋义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这个案子真正的凶手和所有人都认识，但他却没有杀任何一个人。
他扮演了催化剂的作用，通晓人性，面对懦弱的人正向引导，面对倔强的人反向刺激。
他并不直接挑起杀人的欲望，而是击毁抵制杀人的意志。
你们也在做类似的事情，对吗？”
田中直己听到这话，笑着说了一句：“这样不好吗？我们从来不参与到事情里面去，只会顺水推舟，想办法让别人帮助我们完成事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为了完成他们的目的，他们会努力进行工作，完成事情。
当他们觉得他们是在完成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却不知道每次事情都会完成我的目标。
就像这次一样，冰室幻德以为他是在为他的选举努力，但却是被我们利用了，如果没有我们在背地里面帮助，他不会这么快反应过来。
我们好像参与，但其实根本就没有参与到其中，我们和每一个犯人都认识，每一次都出现在案发现场。
每件事情都与我们有关，每件事情也都和我们无关，但是我们完成了自己的目的，这就够了。
用人心作战场，才是最惊心动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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