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老板:“行,爱你哦。”
爱个锤锤。
若不是习惯了他的没脸没皮,喜欢各处撩.騒,梁绵差点就以为他是真情实意。
车开到程家南苑已经是夜晚十一点左右,这里平时没什么人,只有方姨在,提前通知要回来,方姨将这边收拾妥当,人却是早已睡下。
梁绵轻手轻脚的进了屋。
虽然对程星河不满意,但方姨人很不错,对她很好。
晚礼服虽然穿起来好看,但过于精致,梁绵穿上就感觉自己仿佛被禁锢了一般,终于能解放,忙上楼拿了衣服去洗澡,换的一身轻松出来,满足的伸了伸腰。
浴室的门开了,程星河赤着上半身出来,只裹着半截浴巾,朝她看去。
仅此一眼,直白的毫不掩饰的。
梁绵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懂得都懂。
实施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
又一个凌晨,烽城下起了大雨,雨点随着雷声,洗刷着这个历来有火锅城之称的城市。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梁绵仿佛是海滩上搁浅的鱼,无助翻了个身,躺平了,呼吸变得轻缓。
手肆意甩在床边,房间灯光昏暗,仅留床头一盏壁灯,照映着她的背脊,有汗涔涔的水意。
脸埋在枕头里,头脑仿佛都不太清醒,乱糟糟的,她不太懂——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难道她当真色.慾熏心?
算了,毕竟前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就算拜倒在西装裤下,她也能接受。
想那么多又没用。
爽到就行。
“我抱你?”
程星河是有洁癖的人,在这事结束后,不管多累,都会去洗澡。
梁绵是真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拱了拱头,用气音回应:“嗯。”
也是有气无力的。
程星河掀了被套,下床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梁绵她好烦。
皱着眉埋怨:“你就不能把我换个姿势?勒死我算了你。”
梁绵是趴着的,他倒好,直接就着她趴着的动作,手抄到她身前直直将她抱起来。
之前没那么克制,现在倒装起来了,手掌握着她的肩,手臂横在她胸.前,规矩得很。
梁绵头下沉着,感觉自己快被憋死,脸都红了。
所幸从床到浴室并不远,脚一沾地,梁绵就跳起来踹了他一脚。
程星河动了动眼皮子,淡淡瞥她一眼没计较。
梁绵趁机又多给了他几脚。
终于被他抓着腿,抬起来往自己腰上靠:“还想来?”
语气很淡,连威胁都算不上。
只是带有些许警告罢了。
梁绵霎时腿软,懒懒的缩了回去,拿捏着着娇娇的腔调:“人家好累,还是不要了吧。”
她有点作。
其实是很作,但她又不愿意承认,也不知那股恃宠而骄到底是怎么来的,大抵是仗着程星河脾气好,她时常在虎嘴上拔毛。
也不全然,程星河也会有生气的时候。
以前梁绵肯定是好生的哄着他,现在甩都不甩。
梁绵的耳朵上有一对很精巧的耳坠,程星河抬手去揉:“怎么还戴着?不是说不喜欢吗。”
梁绵懒洋洋的:“不过就是为了搭晚礼服而已,你不觉得很配吗?”
“哦,我明明听某人说过已经扔了,难道又去捡回来了?”
梁绵猛地一僵,“你记错了。”
“是吗。”
那漫不经心的语调。
听得梁绵极其不爽。
啪的一下挥开他的手,不耐烦道:“跟你有关系吗,我困了要睡觉,您慢慢洗!”
还真跟程星河有关系。
这对耳坠是梁绵二十四岁生日时,他送她的生日礼物,梁绵当时对程星河心灰意冷,再说耳坠是他打发助理送过来的,梁绵想也没想的就扔进了垃圾桶。
不过后面又是自己亲自去捡了起来。
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就是不浪费金钱。
毕竟可以拿去卖了。
程星河出手,且不论是天价,但好歹是价格斐然之物。
梁绵顺着耳坠的logo去官网查价格,三万七,耳坠很小,显得精巧,这个价格平时的梁绵是不会买的,毕竟她的工资供不起。
最后耳坠也没卖,留了下来。
去酒会前,在饰品盒里看到它,便佩戴了。
没想到被程星河抓住了小辫子。
哼。
反正是送她了,就是她的,扔不扔都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
梁绵醒来的时候,房间只有她一个人,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看时间,原来都是十一点了。
打着哈欠揉了揉眼,在床上滚了滚。
嗅到的满是属于程星河的气息。
这大概就是理性的工作狂人和懒货的区别。
同一个时间点睡觉的,程星河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指不定睡得死沉沉。
而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仍意犹未尽。
昨夜下了雨,雨过天晴,阳光浅浅的透过玻璃照映进房间,投在地面,留下光影。
梁绵点了个外卖,在客厅沙发窝缩着等时,接到梁父的打来的电话,一开口就能听出来他是开心的。
合作是成了——自然高兴。
言语间对她都是夸赞。
问她回不回来吃饭,梁绵说:“不用了,我在吃了。”
梁父有点遗憾,但又继续道:“你看找个时间约程总出来吃个饭,我得好好谢谢他。”
梁绵心想程星河日理万机的,哪有时间陪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吃饭。
也不好驳梁父的面,只说:“好,我会问问。”
挂了电话,梁绵陷入短暂的茫然。
梁父为什么这么肯定,程星河会对她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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