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在理,我这两日真不知道是怎么了...”
“兴许还真不是你的问题,”说着,苏翊的目光陡转向下,直勾勾的盯着琬琰的肚子,满脸喜意,“也不知道这会验不验得出来。”
“什么验不验得出来,没影的事,你可别声张,回头再闹了大笑话,”琬琰红着脸,赶紧推开苏翊冷不丁凑过来的大脑袋。还好今天没有下人跟着,不然被别人听了去,闹了乌龙可怎么好。
“怕什么,没有的话,为夫再努力耕耘就是了!”苏翊丝毫不知避讳,将这种闺房乐事青天白日的宣之于口,听得琬琰一阵害臊,不由加快了脚步,落得苏翊在后半个身子。
“你慢着点,小心脚下,”看着琬琰再无踟蹰的急急向前迈着步子,苏翊加快脚步追着,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两人说着闹着穿过前后院相通的回廊,何宏昌所居的主院,庄肃坐落于眼前。
琬琰和苏翊放缓了步子,理了理衣襟和头饰,确认妥当无虞后,才跨步迈了进去。一进门,正在院中洒扫的还缨便停下手中的活计,上前迎了过来,福了福身子,问了安,领着两人步向了正堂。
琬琰留心着脚下,眼神却似有似无的向还缨瞟去。此前未出嫁之时,她与这位还缨姑姑打交道并非一两次,虽当时身份有别,表面上各位其主,但有些眼神里的东西是骗不了人的。
这还缨姑姑才来父亲这主院几日,眉目间竟添上了之前从未有过的暮霭和柔情,特别是在提及父亲时的喏喏浅语,实在有种说不出的别扭和诡异。
莫非......
目及还缨看向何宏昌的那一刻,琬琰肯定了心头仓皇浮起的答案。
何宏昌的正堂寝卧之室,贯通着书房,从前,琬琰只来过一次。记得那时,亲兵三步一隔,哪里都是持械的行伍之人,如今倒是清净了不少,除了苑门口戍卫的两人,院中已再无闲杂之人。
想来是永治帝病重,温氏已死,何家将何去何从是由陆鹤川这个新任太子说的算,防着他们再无这个必要,何故又劳师动众的支个这么大的排场,费人费力又容易生了嫌隙,倒不如现下瞧着像个家,格外敞亮。
何宏昌一生戎马,即便戍守在京中,也从未荒废过一日,每日卯时不到便会起床,打上两套拳,舞上一套剑法才算热了生。
琬琰与苏翊入院的时候,他正挥动着剑花搅扫着地上的落叶,琬琰虽看不透其中的门道,却也能看个表面看出,她这个父亲,武艺并不平庸,即便在苏翊这种天赋异禀的高手之下讨不得好,但在一般的行伍领兵之人中绝对算的上上乘。
就是不知道,从前他在永治帝面前,是否也是这副烁烁有神、所向披靡的派头。
“见过父亲,见过岳父大人。”见何宏昌一时半会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琬琰与苏翊隔着老远齐齐向何宏昌见了礼。
不想,苏翊躬下去的身子还未挺直,快的几乎能打断光影一样的剑锋,冲着他的头面疾驰而来。
苏翊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的脚尖扒地,后仰起身子,避开何宏昌不留一点余地的剑尖,而后踏着院墙边蒲绿色的廊柱,一个轻跃腾身,无声无息的落回到了琬琰身旁。
从前至后,动作快的几乎在眨眼之间,但何宏昌锐利逼人的剑气,始终没有挨到他的衣角一星半点。
看着何宏昌的剑锋掉头又要冲他飞来,苏翊连忙作揖,向他这位大早上火气就这么大的岳父大人开口求饶,“还请岳父大人开恩,小婿刚刚晨起,滴水未进,几招下来,可是在您手下讨不了好,您若有兴致,等用了早膳,小婿一定陪您大战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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