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珑庭此时刚从浴桶中出来,身上一丝不挂,三千墨丝披散于身后,水滴顺着发丝流落在精壮的胸膛,划过腹肌的分析,一直向下……
长而密的睫毛沾染上了水气,扑闪扑闪的,
慕珑庭似乎没想到夏云深会直接推开门,快速拿一侧的衣物遮挡住身体。
夏云深也是红了耳根,脸瞥向一边:“你、你先穿衣服!”说完手忙脚乱的将门关上,夏云深心跳如雷,想着方才的画面,不有些有些心痒痒,暗骂自己色批。
慕珑庭捂着脸,面上飘着两朵红晕,想着刚刚夏云深进来那般红着脸慌乱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
“好了。”过了一会,慕珑庭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夏云深这才敢将门打开。
慕珑庭坐在榻上,发丝还滴着水珠,身上也只是简单的着了一件玄色长袍,此时坐在那儿手中还端着一杯热茶。
“咳咳。”夏云深极度不自然的干咳两声,随后开门见山的说:“今日我去宫中了,你想让我见到的是不是王贵人?”
“你见到她了?感觉如何。”慕珑庭问。
“她肯定知道当年夏贵妃事情的真情,但她隐瞒不说,而且她在宫中的地位有些……”夏云深说,
“怪?”慕珑庭接话道。
“王贵人原籍汴州,父母只是朝中小品,算不得什么华贵人家,入宫封为答应,后慢慢成为贵人,上次晋封贵人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因而性子孤僻不爱与人交往,皇帝对其并不是很喜欢,善妒且事多,宫中的嫔妃也不喜欢与其交好,对不对?”
夏云深连连点头:“是,你查过她了?那你之前怎么不直接和我说,还得我亲自去看。”
“只是查出来的,很多东西你自己直观去看岂不是更好。”慕珑庭放下手中的杯盏:“她不仅仅知道此事,还参与了此事。”
“如何说?”夏云深来了兴致。
慕珑庭说:“当初夏贵妃出事是因而私密之物在那侍卫手中,且两人被人偶然看到过独处,并且在夏贵妃宫中搜寻到了那侍卫的贴身之物。”
“出事之后那侍卫被处死,连同跟侍卫认识的也纷纷消失,不管是人证物证都已被处理,娴贵妃做的可谓是滴水不漏。”
“但是王贵人还活着。”夏云深疑惑的说。
“是,你且想想,为什么当时夏贵妃有防备,还是丢了东西,而撞见他们的又是谁,王贵人没被处理只是因为她还有用处。”
夏云深了然:“那我们要是想彻查当年的事情,必须先从王贵人身上下手。”
“嗯。”
“我明白了,今日去看,我觉得王贵人并没有完全听从娴皇贵妃的意思,说不定你我能够乘机而入。”夏云深说。
今天她在冷宫的时候,王贵人似乎想要提醒她什么。
“明日你不是要去宫中为太后复查病情,不如借着这个由头去看看。”慕珑庭说:“宫中此时我不便处理,还得由你出面。”
“行,我知道了,多谢王爷。”夏云深说,一边思量着一边转头走。
“你的腿情况如何了?”慕珑庭叫住夏云深。
夏云深回头说:“看情况快好了,再有个小半个月我也能尝试着下地走走。”
“那便好。”慕珑庭说。
夏云深回了自己的院子,仔细盘算着今天的事,夏家偌大一个家族,说被贬就被贬了,而且半点声响都没有,由此可见娴皇贵妃势力有多大。
娴皇贵妃现在不动她的原因,只是因为暂时摸不清楚她的底细,而她如果真想夏贵妃就出来,代表站在她的对立面。
娴皇贵妃在宫中毒打,她为了独善其身必须将其扳道,皇帝也总有退位的一天,而此时宫中只有两位皇子,慕昀梁是娴皇贵妃所生,而慕昀晨又不知站位。
看来以后难了。
夏云深想起夏贵妃的事情,当即写下一页的药材让翠芝去取,整日都未曾出门。
翌日午时,夏云深用了午膳之后乘着定南王府的马车入宫。
“臣妾见过太后。”夏云深行礼道。
太后休息了几日气色好了许多,此时正靠在榻上手中端着话本儿看,见夏云深来了,稍微坐直了身子:“你来了。”
“是,让臣妾为太后把脉吧。”夏云深说。
一番诊断下来,夏云深退回去说:“太后脉象平稳,之后臣妾再给您开个方子,如此定期调养应该就好了。”
“嗯,倒是辛苦你身子不算还两头跑了。”太后随意说,让嬷嬷将梳妆台上的妆盒哪来,左翻右找从里头拿了一柄凤钗。
“这凤钗原本应该由皇后给你的,如今由哀家给你,凤钗只有三柄,你与哀家各一柄,还有一柄在娴皇贵妃那儿。”太后说。
夏云深赶忙接过凤钗,谢恩道:“多谢太后,臣妾定好好收藏。”
“罢了,哀家这些年听这些话也听腻了,宫中好些日子不曾有年轻的血液了,你可要为皇家多延绵子嗣。”太后说。
夏云深面上点头,心里直想翻白眼,她还延绵子嗣呢,不久之后她都不是定南王府的人了。
“好了,哀家也不就留你,你回去吧。”太后说。
夏云深从太后那儿出来,先去御花园绕了一圈,随后直奔王贵人的寝宫,走到半道上就遇见了人。
“王贵人。”夏云深老远就叫她。
王贵人听见夏云深的声音,想都没想折身就往回走,夏云深催动着轮椅往前去,很轻松就赶上了她。
“王贵人不愿意看见我?”
“废话,你以为自己脸上贴金呢?”王贵人毫不留情的说。
“我有些事想和王贵人说说。”夏云深说。
“我没空。”
“难道当初夏贵妃的事情,王贵人半点不好奇吗?”
王贵人脚步停下,像见了鬼似的看向夏云深,直勾勾的问:“你知道了?”
“你猜,王贵人当真与我一叙的时间都没有吗?”夏云深问。
“……走吧。”
两人并肩往前走,翠芝和王贵人的丫鬟跟在后头。
“是谁跟你说的?”王贵人问。
“是谁你不必知道,我也开门见三的和你说了,当年之事真相你我都清楚,如今我决心将夏贵妃洗白。”
“不可能的。”王贵人果断道:“当时所有证据和人证全都不在了,你想洗白难比登天,况且她是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那可不尽然,不是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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