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姑娘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嗓音都娇嗔地不像话，“韩庭之，你不要调查我的过去了好不好？现在的我才是你面前最最真实的我，你难道不爱我吗？”
她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是说这件事。
“大小姐。”
他顿时也起了逗弄的心思，“你这么一说倒真想知道了，”捏着她的下巴，唇角挑起了淡淡的笑，“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我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开，难不成……是那个已经死去的人？”
上次照片里的那个，被尘封的人。
“是。”
江暮下也没有否认，甚至可以说从跟他遇到开始到现在，一句比一句真实，一句比一句虔诚。
“韩庭之，我不想瞒你。”
她抿了抿唇，缓缓道，“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可那些过去是的的确确发生过的，我无法否认，你要是真的知道了，你会在意的。”
白嫩滑腻的脸蛋上，也没有了笑容。
韩庭之附身看着她的小表情，呼吸紧绷的同时到底还是附身将她抱了起来，“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在意？”
江暮夏下意识就攀上了他的脖颈，将自己整个人架了上去。
“上次你看到照片，就说要跟我好聚好散，”那嗓音闷闷地在他一侧耳畔，“而且差一点就真的两清了。”
话音刚落，他的瞳眸瞬间就闪动了一下。
照片。
“你又不说话。”
江暮夏看着他又陷入了沉默，迟疑了一下之后到底还是泱泱地松了手，“韩庭之，如果这个要求你不答应，那我们还是现在就结束吧。”
顿了顿，直接就从他身上下来了。
“与其跟之前一样你知道了这件事跟我划清界限，还不如我现在就跟你把话说清楚，”她扯了扯唇，笑容也很明显是不打眼底，温温和和地开腔道，“毕竟，我是认认真真想和你在一起的。”
韩庭之那时候就站在床沿，身形欣长而矜贵。
江暮夏看着他面无表情到近乎于冷淡的眸，迟疑了一下之后还是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然后将自己的衣服安安静静地重新穿好。
看了他一眼，“我走了。”
男人没有说话。
她放在身侧的指节不由自主地抓紧，在走的时候到底还是微微移动了一下脚步，重复道，“我真的走了？”
“很晚了。”
那声音很低很沉，在这样的夜晚倒是显得有些空旷。
“是啊，很晚了，”江暮夏脚步停住之后，到底还是扯唇笑了下，“我故意选在在这个时候跟你吵架，就是因为笃定了你不会让我走，怕我一个人在外面遇到危险，你是不是就是这样想的？”
毕竟上一次，他也是这样。
然后她被别人捡回去，他就觉得她不够爱他，随随便便就可以跟一个男人走，然后住那么多天。
“大小姐。”
欣长的身形在她面前站定，然后微微附身，“每个人都有过去，如果我真的爱你，而你又真真正正想跟我在一起的话，那你的过去知不知道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
“你爱我吗？”
江暮夏对上他的眸，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眸，可却也只是片刻后就回答了他的话，“爱。”
“好。
男人微微站直了身形，直接就找到刚才秘书的号码拨了过去，“不用给我发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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