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鹿燃笑容僵在脸上。
“不为什么，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之前就说过，我会给你清白，但是不是现在。”
“季小姐，你这样，我怎么看不懂？你既然都有了这个视频，难道就不能马上公布出来，还我们鹿燃一个清白吗？”郭燕妮有些窝火。
她一开始，确实以为季苏芒就是个小骗子，没想到她真的这么有本事，连米兰偷偷拍摄的视频都能拿到。
但是既然有了视频，为什么不立马公布？到底还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为什么要马上公布？视频是我辛苦得到的，你们什么都没做，就想坐享其成？”
季苏芒冷冷的看着郭燕妮。
“你这个丫头，怎么这样，我……”
“燕子姐，你别激动，我想季小姐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鹿燃拉住了郭燕妮，重新看向季苏芒。
“如果季小姐是担心费用的问题，我可以保证，刚才我签约的依然作数。我还是会免费给季氏做三年的代言人，甚至更长。”
锦上添花，人人都会。
而雪中送炭，才是难能可贵。
这次的事情，鹿燃真的看穿了太多人和事，别说三年，就算是十年，只要季苏芒能给他清白，他也愿意免费给季氏当代言人。
“不，鹿燃，你误会了，我并不担心你会反悔。季氏不缺代言人，我也不缺钱。”
季苏芒找鹿燃，确实当初是觉得他可惜了，既然她反正要选代言人，那么选谁不一样，不如给鹿燃，一个重生的机会。
但是并不代表，她是开善堂的。
在商言商，她要的，是热度。
“那季小姐什么意思，难道就让我们鹿燃这样白白的污蔑下去？”
郭燕妮忍不住发火，既然鹿燃都说了，他愿意免费当代言人不会改变，那季苏芒还有什么好顾忌的。难道她故意想弄坏季氏的招牌，想要一个黑的发炭的明星当自己的代言人？
“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想两位也不是新人，不用我浪费口舌。到底还要不要合作？合作，就得听我季苏芒的，不合作，也无所谓。”
季苏芒说着，走到茶几面前，拿起了刚刚鹿燃签署的那份合同，当场就要动手撕掉。
她不需要勉强任何人，做他们不喜欢做的事情。
同理，任何人，也休想勉强她！
“等一下。”
鹿燃慌忙的走了过去，按住了季苏芒的手。
“季小姐，我相你，合作继续。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听到鹿燃这个答案，季苏芒满意的点点头，脸上重新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我就说嘛，我应该不会看错人的。你放心，我不会让我的人一直受委屈，这个只是暂时的，我有我自己的计划。”
“好，季小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鹿燃的脸上，也同样露出了微笑。
等季苏芒走了以后，郭燕妮忍不住抱怨：“鹿燃，你是不是看上季苏芒了？那个丫头是长得漂亮，但是她明明手里有可以证明你清白的视频，却不拿出来，我觉得她肯定还有别的想法，想要利用你。”
“燕子，被人利用，说明还有价值。而且我相信，她绝对不是一般人。”
刚才季苏芒说话的气势，是鹿燃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种与神俱来的自信和强大的王者气场，即使是鹿燃这种习惯戴面具演戏的人，都明显感受到了本能的压迫感。
身份可以装，说话可以演，但是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何况她说的，都是真话。
季氏不缺代言人，更不缺钱，能现在找他代言，于他而言，已经是天大的好事。
“那现在怎么办，真的就等吗？你难道不想快点证明自己？”
“我想啊，燕子姐，出事以后，我每天都失眠，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不过今天，鹿燃觉得，应该可以做个好梦。
解决完鹿燃这边，季苏芒第二天，就回了公司。
今天，正好是郭梦妆和楚耀阳半个月比赛的最后一天。
她刚到公司，楚耀阳就得意洋洋的走了进来。
“小季董，你还真是贵人事忙，这些天都看不见你，不会是故意避开我和老郭吧？”
“怎么可能呢，我不过就是前几天差点要被汪星辰绑架，当然要好好在家休养压压惊了。难道楚副总监不知道？”
季苏芒微微挑眉，仔细观察楚耀阳的神情。
虽然说她心里觉得郭昌明嫌疑更大一点，但是楚耀阳这边，也不能放过。
毕竟当年父母出事以后，郭昌明和楚耀阳在季氏都发展的很好，谁知道是不是一起参与了。
“我听说了，小季董看人不准啊，不过没关系，以后我可会帮小季董好好把关的，争取把季氏发扬光大。”
“楚副总监这话的意思，看来输赢已经很定了？”
根据季苏芒手里的线报，确实从五天之前，就是郭昌明的沐浴乳大大领先，而郭梦妆那里，似乎出了问题，销量大不如前。
“那当然了，我好歹也是干了这么多年市场，有丰富的经验，不是那些死读书，就能赢我的。”楚耀阳一脸傲娇。
就在这个时候，柳漠北也走了进来，把比赛结果，恭敬的递到了季苏芒手上。
“小季董，结果出来了。”柳漠北表情沉重。
看来，应该是郭梦妆赢了，不然柳叔叔肯定不应该是这个表情。
虽说郭梦妆和楚耀阳内讧，谁走了，对季苏芒来说都是好事。
但是比起楚耀阳，郭梦妆明显更难对付，她后面，还站着郭昌明以及那一派的季氏老油条们。
“小季董，以后可别叫错了，我这个人，不喜欢副字，对副字过敏。”
楚耀阳依旧洋洋得意。
他今天早上，还特地看了销售额，领先郭梦妆足足三千万，虽然不算多，但是一瓶沐浴乳才几十块，三千万，那得多少瓶才可以追上他？
季苏芒淡定打开文件，果然，和她想得一样，是郭梦妆赢了。
郭昌明老奸巨猾，估计是之前觉得和楚耀阳你追我赶太难分胜负，所以干脆假装认输，故意落后，让楚耀阳掉以轻心，再绝地反杀。
可以的，更奸诈，这很郭昌明。
“那楚叔叔，以后我们就江湖再见，感谢你对公司以前的付出，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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