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栩愣了愣，“做点什么别的？”
厉如森皱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叹了一口气后，松开她，站直了身体，“算了，跟你这个榆木脑袋没什么好说的。”
“榆木……脑袋？”许栩鼓着腮帮子，不服气地道：“我怎么就榆木脑袋了？”
厉如森盯着她，视线深邃。
许栩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厉如森说出骂她的理由。
他只是淡淡地道：“你走吧。”
许栩：“……”
直到从车库里把车开出来，许栩都没摸透厉如森骂自己是榆木脑袋的理由是什么。
自问她也没做错什么事啊，干嘛突然骂她啊。
算了，厉如森喜怒无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和他相处了这么久，许栩也渐渐习惯了他的生活模式。
从厉氏出来后，她直接把车开去了李文老婆的公司。
听千里眼给她的情报，说李文的老婆也姓李，叫李慧芳。
为人低调，在圈子里没什么名气，但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狠人。
早两年她就发现李文在外面偷腥，于是渐渐把公司的实权攥在了手里，只给李文留了个娱彩文化。
不过苦于抓不住李文在外面偷腥的实质性证据，所以就算她准备和李文离婚，也没办法让他彻底净身出户。
许栩勾了勾唇，她手里的这份视频，正是李慧芳所需要的。
因为提前有过预约，许栩被前台领着去了李慧芳的办公室。
站在门口，跟前台道了声谢谢后，轻敲了两下门。
在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后，许栩这才推门而入。
一个身形肥胖，穿着随意的中年女人坐在老板椅上，脸上也没有多重的妆容。
不过李慧芳生来眉峰就很高，即便是不说话，都给人一种凌厉凶狠的感觉。
“李总。”许栩上前，大方地唤了她一声。
李慧芳这才掀起眼皮看她，眼神犀利地打量了许栩一番后，冷漠出声：“你就是林许栩？”
先前许栩给她打过电话，而且还没李慧芳拒绝过，不过当她说出自己的意图后，李慧芳这才同意跟她见一面。
“是我给您打的电话。”
“你说要跟我做一笔交易。”李慧芳淡淡地看了许栩一眼，“我看你年纪也不大，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做交易？”
闻言，许栩讥讽地轻笑起来。
“你笑什么？”她的笑声倒是成功引起了李慧芳的注意。
许栩坦然，“我笑像李总这样的女强人，居然也会有年龄差这样狭隘的思想。”
迎着李慧芳森冷的目光，许栩继续道：“的确，我年龄是不大，可我的年龄并不能代表我的野心啊。”
“况且，也没什么硬性规定说年龄和做交易的资格挂钩啊。”
听到这，李慧芳又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许栩一眼，嘴角斜勾，“好，那我就给你个机会，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交易要跟我做啊？”
顿了顿，她嘲笑道：“又或者更直白一些，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交易？”
许栩挑眉，晲了眼面前的椅子，淡淡地道：“李总，我可以坐吗？”
李慧芳点头。
落座后，许栩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我知道李总您一直都在寻找您丈夫李文出轨的证据，可惜一直未有所获。”
“怎么，你是来嘲笑我的？”李慧芳眼眸顿时一冷。
李文这个贱男，简直就是她这辈子的侮辱。
当初李文一无所有的时候，是她还有她娘家接济了李文，不仅给了他衣食无忧地生活，还把自己一生的幸福赌在了他的身上。
可到最后她得到的却不是李文的呵护有加，而是李文的嫌弃和背叛。
但这些事，都是她的家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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