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泽皱眉，他不是舍不得，只是好奇，皮纳一家跟爷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需要达成这样一个交易。
“要断绝关系的爸比。”明臻附耳道。
司慕泽点头。
“快要没钱钱了。”明臻叹气。
司慕泽差点没打他一皮棍：“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你给詹妮弗小姐道歉，并且由你们跳一只开场舞。”
搞半天，舞会还没开场？
“慕泽，那就答应爷爷吧，他总归不会害你的。”封灵梦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轻轻柔柔地来劝说司慕泽。
司慕泽眼睛盯着一个方向，不回答。
场下吃瓜群众们都耐心等着这波瓜的走向。
对他们来说，司慕泽有两个儿子已经是圈子里不外传的秘密，而且据说这两个孩子的母亲是原来沈家的女儿，沈家没落，司家不可能同意那个女人进门，这不就急着找后妈了吗。
其实在他们看来，封灵梦就不错，人美心善能力也不弱，配司风岫有点委屈，配司慕泽刚刚好。
封灵梦执起詹妮弗的手，热情又让人舒服：“詹妮弗小姐，我看你的妆容有些花了，我倒是认识一位很好的梳化师，化妆技术很好，我看她好像在现场，不如让她替你服务下？”
詹妮弗小姐摸自己的脸：“哪里有问题？”
封灵梦没回答这个问题，恰好齐悦过来找两小只回家，被封灵梦抓住了手腕。
“怎么？”齐悦看着封灵梦。
封灵梦眼尾微微上挑，眼线也跟着折成一个弧度。
齐悦心里响起警报。
“詹妮弗小姐的妆容有些花，齐悦小姐刚刚在国际上获得美妆大奖，能否帮个忙，替詹妮弗小姐补补妆？”
果然，她怎么能指望封灵梦善良。
詹妮弗有皮纳家族撑腰，而华国讲究礼仪之邦，自然没人议论詹妮弗，但是齐悦则不一样了。
即便她在国际上拿了大奖，她也就是一个搞化妆的，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聚光灯恰如其分打在齐悦身上，把她展示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
司慕泽抱着两孩子往前挪，被齐悦拿眼神制止，她倒要看看，封灵梦终于露出狐狸尾巴是什么模样。
而这个时候，已经有人认出来了齐悦，原本小声议论，但声音越累越大。
“天啊，我想起来了，这位就是最近那个节目获得第一名的那个。”
想起来这个，大家自然想起来最后齐悦声泪俱下控诉的那一段。
“那是她被司家算计生下的孩子，真漂亮。”
“这女人也是可怜，被司家骗了。”
“可是，她怎么会来的？”
而此时，司瑟自然也把国外比赛的情况附耳跟司老爷子解释一遍，司老爷子鼻子都气歪了，这才想起来，他的两个好曾孙子的确没说齐悦是欠的高利贷，却原来是欠了司慕泽的钱。
然后他傻眼了，两小只要他拿司家的钱去还司家，这个……
司老爷子身体摇晃几下，看向两小只的目光里不止有疼爱，还有一丝复杂的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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