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程素直接就看傻眼了。
半个小时而已，这还是自己的腿么！
说实话，刚刚腿上起了反应，她的确是重燃了希望。
但李长歌的药管用，也不至于这样逆天吧？
“这……这怎么可能！”
大卫和他的研究团队，惊讶程度比起程素来，一点也不差。
要知道，他们可是全程都在一旁看着的。
李长歌这药膏的效果，已经是逆天了好吧！
这些年一直都在研究这方面的问题，对皮肤修复这一块，大卫他们自然是无比了解。
且不说他们研究出的胶囊还有很大的副作用了，哪怕是解决了副作用，也不可能达成李长歌这随手调配出的效果！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说不定，李长歌这药膏里，就隐藏着解决自己研究弊端的秘密！
大卫情急之下，就冲到了李长歌的面前。
他用自己的母语，就和李长歌问了起来。
对比先前态度，李长歌莫名觉得这人好笑。
他看了对方一眼就说道：“不好意思，我只会说中文。”
“……”
大卫顿时说不出的尴尬。
到这会了，他哪能还看不出来，人李长歌压根就不是听不懂自己的语言。
自己傲慢的态度，人早就看明白了！
只不过不稀得和自己一只黄毛猴子一般见识罢了！
“对……对不……起……”
“求……求求……你，告诉……我，怎……怎么做到的。”
若是自己这胶囊的弊端无法解决，那么自己这些年研究的结果，将毫无意义。
当下，大卫也顾不上面子问题，腆着脸，就用蹩脚的中文，求起了李长歌来。
大卫能带着团队渡过大洋来到这边，又怎么可能一点中文都听不懂？
先前的态度，那都是刻意为难李长歌。
这会急着知道答案，都顾不得会暴露这一点了。
李长歌看着对方央求的眼神，哼了一声，就说道：“就你这点中文水平，我说太多，我怕你听不懂啊？”
“一点……一点点都行！我……我可以学！”
大卫赶忙妥协。
对他来说，李长歌哪怕能够稍微给自己一点提示都行！
“行，看你态度这么诚恳，那我就向你透露一点你能够听得懂的。”
见李长歌松口了，大卫瞬间兴奋了起来。
眼巴巴看着李长歌，就等着对方提示自己。
“你们的药，这辈子也不可能解决缺陷，换句话来说，就是一坨垃圾。”
“一坨垃圾，能听明白吗？”
对这帮态度傲慢的鬼佬，李长歌打心眼里觉得不喜欢，能够告诉他们的，也就只有这一点了。
但有一说一，李长歌说的虽然比较直接，说的却也是真话。
玄黄之术，说起来殊途同归，李长歌虽然不懂西医那一套，但要检验对方制药的原理对不对，还是没问题的。
就对方那药，再往里面砸个五十亿，都不可能解决弊端。
至于原因？
就好比这帮鬼佬在造火箭，在这研究烧煤好还是柴油好。
从根本上就错了，这还怎么指点？
李长歌这几句话，少说值个五十亿，至于他们能不能够领悟得到？
那就不关李长歌的事了。
“程素，我问你，就我这药，若是上市了，会是什么反响？”
等到将这几个鬼佬给遣散后，李长歌看向程素，就问起对方对自己这药膏的看法来了。
“……”
程素哪还需要开口表达自己的看法？
到这会她脸上都还未散去的震惊，就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李长歌这款药膏，若真推上市了，青歌集团的市值少说翻个十倍！
如此逆天的修复效果，这已经不止是美容产品这么简单了！
哪怕是投入到正轨医用，给烧伤病人去治疗，都一点问题没有！
“先前你觉得我的做法离谱，那么我现在再问问你，程素，等到我这款产品面世了，我再去和其他人合作，与现在立马就和他人签订合作关系，会有什么区别？”
李长歌不等程素回答前一个问题，便又一次问了起来。
而程素，则是再一次的哑口无言。
她哪能不明白这中间区别在哪？
若青歌集团掌握着这种逆天的医药技术，那么到时候，就算李长歌把整个江城搞医药这一块的都给得罪死了，他们都得乖乖腆着脸来求合作！
那时候，将是李长歌这个财神爷从手指缝里漏出一点钱来给他们捡！
这世上，又有谁会和财神爷过不去？
“董事长，对不起，是我错了。”
李长歌已然用事实打了自己的脸，程素哪还敢有半句不满。
当下，心服口服就和李长歌道了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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