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豪一路飞驰回到家中,没想到父亲正在等他。
他抱着父亲的大腿,痛哭忏悔。
看着痛哭流涕的独苗,乌洪一次次举起来的手,终究没有落下去。
养不教父之过。
都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教好啊!
乌洪也哭了。
自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苦心孤诣,方才走到今天,容易吗?
可是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形。
心痛啊!
实在是难以承受这么大的落差。
可是事已至此,日子还要往下过。
好在还剩下一点产业,还有几个亿的资产,比很多人强。
也没有过多的苛责儿子,就是提点他说,让他涨点教训,世上惹不起的人太多。
乌豪当然是全盘接受,因为,这次的教训太贵了,让他的心鲜血淋漓。
父亲走了。
挺直的脊梁,都佝偻下来。
乌豪无比自责,都是因为自己,公司遭受了不可估量的损失,父亲承受了无以伦比的痛苦。
陈家赘婿分明就是一头隐龙,难不成他真是……
乌豪心头一惊,难道他真是海王殿主!
即便不是,也是个人脉骇人,了不得的人物。
看陈家人对这个赘婿的态度,当真全是睁眼瞎!
这样也好,让他们白白错失那样的机缘吧!
想到这里,乌豪给陈凤拨打电话。
陈凤秒接,嗲声嗲气道:“乌少,你还好吗?”
乌豪冷冷道:“陈凤,以后别再找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直接挂断。
陈凤懵逼了许久,赶忙打过去想要问清楚,却被告知“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她知道,已经被对方拉黑了。
陈凤一阵咬牙切齿:特么的,又被白玩了那么久!
“闺女,乌公子说什么?”周芬问道。
“那就是个混蛋,乐色!”陈凤气哼哼的进了自己房间,还用力摔上了门。
……
第二天。
太阳照常升起。
老婆照常上班。
老太太照常跟着。
陈安还是司机,还开老太太的A8。
许金风准备去凤凰台看看黑鲨,半路上,就收到了黑鲨发来的信息。
然后在凤凰台附近,碰到一个气血旺盛的中年男人,容貌上,跟祁麟还有五六分相似。
许金风拿着手机笑了:“祁镇?”
男人看到许金风的眼神,就有种强烈的直觉。
“是你伤了我的儿子!”
“来啦!”
“你为什么那么残忍,他还是个孩子!”
“巨婴吗?”许金风笑了,“祁镇是吧!你说我要是弄死你,你爹会不会抱着你的尸体向我控诉,说出同样的话。”
“你……”
“你儿子罪该万死,要不要给你罗列几条罪状。”
“他在临海呆了不过十几个小时。”
“我说他在西北犯下的事,还有你们全家,罄竹难书的罪行,你也不例外。”
“你……”祁镇有些结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许金风摇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之人,同样,你死不承认,我也懒得白费唇舌,更不屑于跟你对簿公堂。”
许金风上前一步,“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我的责任,是送你们下地狱!”
说到最后,声若惊雷。
祁镇脑袋一懵,咽了口唾沫,下意识道:“可你并没有杀他。”
“总要有个人通风报信,不然,你们害怕了不来怎么办?不过看到是你,挺失望的。”
祁镇攥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响。
这家伙太过分了。
废了他的儿子不说,现在还看不起他这个做父亲的。
可是为什么,面对这个年轻人,自己化境中期的修为,竟然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
“但既然来了,那就为祁家这些年在地方上的作威作福支付一点利息吧!”
嘭!
祁镇壮硕的身子,如同一发出膛的炮弹向后飞去。
半空中,他就看到自己凹陷的小腹,感觉到狂泄的劲气。
丹田破碎,自己也步了儿子的后尘。
废了!
哼哧一声落地,祁镇目眦尽裂,“魔鬼,你是谁?”
“白痴,你不是有答案了吗?”
“我……”祁镇有个屁的答案。
等他被送到家里,家里氛围越发凝重。
同辈和子侄奚落不减。
“罢了!”曾经咽不下那口气的老夫人心灰意冷,“这件事是我欠考虑,我有错!老爷,咱伤不起,就此作罢吧!”
“不!”家主祁诚突然怒吼,“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等等吧!等老祖出关,我一定杀他个尸横遍野!”
在儿孙看来,这更像老爷子的无能狂怒。
因为祁家损失实在惨重,稍微理智一点的人,都会及时止损。
面子和家族存亡相比,孰轻孰重。
自然是后者。
“诚儿,来。”
不料,突然有一道煌煌然的声音,响彻整个祁家上空。
那声音绵绵泊泊,没有太多的情绪,像极了影视剧里得道高人在说话。
“老祖,是老祖!”
祁诚激动的跳起来,直奔老祖闭关之地。
偌大祁家,也只有老祖喊他“诚儿”,绝对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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