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像让于晓冉担心，便和于晓冉说要去见白鹤帝有要务商谈。
秦牧和楚之源约在一个格调很是雅致的中式餐厅，餐厅是私人厨房，很有特点，也较为小众，消费倒不是特别昂贵，只是对于一些顾客都是不开放的。餐厅有权利选择高格调的顾客，有情趣的顾客。
这也是秦牧来这家中式餐厅的原因，他是这里的座上宾。除了会体验到很不错的餐品，这里的隐私性也比较强，都是有冷色系的包厢，绝不媚俗，仿着古建筑，颇有雕栏玉砌的精巧之感。
餐厅内部也是移步幻景，若是不熟悉的人来，会迷路都是很寻常的。
秦牧虽然没有炫耀的意思，但是姗姗来迟的楚之源还是被震撼到了，这个中式餐厅在圈子里小有名气，据说进入这里用餐还要有提前一个月的考核任务，考核内容就是顾客的文化底蕴。
楚之源不是没想进来过，只是怕自己考核不通过丢人罢了。
这次有幸被秦牧邀请进来吃饭，也算是达成了一种人生成就吧，楚之源如是自嘲地想到。
为了礼貌和修养，秦牧早早就到了，在包厢里等着楚之源的到来，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几乎都会看看手机，以消磨些许时间。
但是秦牧不会这么做，不论楚之源或者其他客人能不能看见自己在等人的时候看手机消磨时间，都是很不尊重人的，既然对方给了面子邀约，自己就得宾至如归不是？
这只慎独的一种方式罢了。
不过好在楚之源也没有让秦牧等太久，秦牧正在思考楚之源这种性格的人该怎么说话，或者是用餐的时候，楚之源便被侍者请进了包厢。
楚之源先是对秦牧笑了笑，这种笑容其实只是为了拉近对方的距离，但是对方还是心照不宣的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精悍。
“感谢楚先生能来赴约，秦某真是荣幸之至。”
秦牧先伸出手掌要和楚之源握手，握手也是一种礼仪，为了表示对人的尊重，通常都会和人握手，这算是一种尊重吧。
楚之源自然也不会抹了秦牧的面子，伸出手和秦牧握了握手，便在秦牧的对面坐下了。
秦牧拿着菜单和楚之源如数家珍地讲这里的菜品，秦牧的语速不快，也并不让人觉得墨迹，楚之源听得也很入神，对那些菜品可谓是食指大动。
“吃了这么久的西餐，还是中餐最让人觉得舒服。”楚之源半感叹地说道，微微笑了笑。
秦牧点了点头，向侍者要了清香型的白酒。白酒和红酒甚至可以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一个拥有清冽干脆的灵魂，一个拥有优雅且野蛮的灵魂。
秦牧相信楚之源是更爱白酒的。
秦牧做这些当然不是纯粹为了取悦楚之源，成年人的世界嘛，只有利益才是最真实，最冷酷的驱动者。
楚之源欣赏他，他希望楚之源提供他一些资讯，在未来，秦牧自然也会和楚之源合作，这就是互利共赢，人类最纯洁的掠夺方式。
但是楚之源是多少年的老狐狸了，他在把自己的惊奇之心压下去的同时，就知道了秦牧绝对不是单纯想要约自己吃饭那么简单，肯定是有些能帮上忙的事情。
说实在的，他倒是愿意效劳。
“楚先生，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那点小心思您都猜的透透了吧。”
秦牧这话说得有意思，直接把楚之源抬到了高位，甚至利用人的心理暗示，使楚之源生出一种自豪感，由此使楚之源愿意帮助自己，产生责任感。
于是听到楚之源说道：“我自然知道你最近和周海不对付，说说吧，需要我帮你做什么？”楚之源自然知道秦牧的话术厉害，但是既然这是秦牧的套，他就愿意钻进去。
秦牧略略皱了眉头，说道：“楚先生您这就是小瞧我秦某了，我一个男人，又不是没有手没有脚，用您做什么呢？”
“那我总得为你做些什么吧，也不枉费你请我这一顿饭。”楚之源说道。
他轻轻笑了笑，很有儒雅的气度。
秦牧也是笑了出来，说道：“那秦某便直说了，我就是想知道周海的背景，自己女人被人欺负了去，我总要报仇不是？”
“那好，我就佩服你这股劲儿，周海那小子有什么背景我就给你好好讲讲。”楚之源说道，看到秦牧点头，楚之源接着说：“其实周海那小子，说势力大也不大，就是有个好师傅罢了。周海是周天阳的嫡传弟子。”
“那为什么呢？看周海的天赋也不是特别厉害。”秦牧说道，心里暗叹，周天阳这徒弟收得是真的不怎么样。
他活了有几百万年了，见得虽然也不少，但是还是觉得不怎么样。
“嗐，这倒是不清楚为什么了，这周海要是给女弟子还好理解，这真是......但是不管怎么样，周天阳确实是很宠爱这个周海。”
秦牧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示意楚之源继续说下去。
楚之源倒也不和秦牧客气，毕竟他鲜少遇见秦牧这样投缘的人，心里其实也动了些许心思，大概就是伯乐与良马的关系吧。
要不是秦牧不愿意让别人插手这件事，楚之源倒是真地想要和周海会一会，帮一帮秦牧。
“其实对付周海是没有必要的，毕竟他师傅可能会找上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强大了，你就把这一窝祸害给端了都不错，现在是肉包子打狗。”楚之源感叹道。
秦牧慢慢说：“谢谢楚先生，我知道的。”秦牧当然知道这些事情，可是他的价值观不允许他平白被人欺负了去。虽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真正卧薪尝胆的能有几个人呢？
楚之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罢了，我也不逼你什么了，我还是直接和你都说了吧，这事情其实也不是圈子里的秘密，周天阳那老东西受着周家的供奉，自然是给周海面子的。”
秦牧倒是沉吟许久，最后说道：“那您说，我要是把周海的眼睛挖了，腿打断了。周海能不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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