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男性女性……朋友？
所以她那么相信他。
这个想法让亚瑟心底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有些酸，有些涩，还有些闷闷的疼。
他没再问了，启动车子，一踩油门，车子飞驰了出去。
虽然是雨天，但是车里的性能还是很好。
亚瑟开了暖气，薄欢一会儿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复苏了。
亚瑟虽然不想说话了，但是他不说，她更不会说，空气间弥漫着的某些气息，让他有些莫名压抑。
他开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找借口和她说话，“喝点热牛奶吧，女孩子总喝咖啡不好。”
说着他把专门在路边超市里买的瓶装热牛奶递给了她。
薄欢微微挑眉。
没想到他竟然那么贴心。
“谢谢。”
她接了过来。
亚瑟轻抿唇瓣，她要和自己那么客气？
他不图谢的。
难道和她喜欢的人，她也是如此客气？
亚瑟一想到，心底便像是有小虫子在啃噬一样，感觉非常难耐。
他从未如此燥过。
半晌，他忍不住问了：“欢，你喜欢他哪里……？”
他是不是真的差很多。
而薄欢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握在手里的玻璃奶瓶，还热乎乎的，暖着她的手。
熨帖着她的心。
她想了想，唇瓣微动来了句：“体贴。”
亚瑟落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一怔。
体贴……？
他的视线不觉落在了她手中捧着的一热牛奶上……
眉头微微凝了下，似乎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继续试探着问：“……还有呢？”
薄欢视线落在车窗外，思索了片刻，缓缓道：“……善良。”
是的。
善良的。
她从一开始接触亚瑟，跟踪他时，就见过他在回家的路上，把自己赚来的一些钱塞给了路边的流浪汉。
也常走进路边的超市，去购买一些食物给无家可归的小猫咪。
虽然看起来总是孤身一人，有些疏离，但是接触起来的时候，才知道他笑起来的时候，多好看，多温暖。
暖暖的，像是太阳。
和她相似，可是又不完全一样。
倘若他的周边围绕的都是朋友，想必她也不会想去打扰他。
亚瑟听薄欢这般说，眼眸深了深，最后缓缓道：“善良就好，欢欢，只要他是一个好人，我就放心了，至于体贴不体贴，我想很多人，都是对自己在乎的人才会体贴。”
所以他能说，薄欢的话让他想到了自己么？
可是又觉得……
中国有个很伤感的词，叫：自作多情。
薄欢闻言，唇角微微一扯，没再说话。
亚瑟真的比她想象的单纯，还很直。
的确，他应该也不过二十岁左右，应该没有什么……过多的，感情经历……？
……
车里变得很安静，薄欢在回去的路上，听的最多的便是雨打车窗的声音，但身边似乎有他的存在，回去的路上，也变的没有那么寂寞。
相反，她很享受。
因为，空气中有……他的味道。
他帅气，善良，干净，明亮，而她呢，就像是在暗中觊觎着他的小鬼，在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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