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穆萌低着头，手捧碎片，低声道着歉。
“没事。我们都不是故意的。”
见穆萌没有说话，赵书豪接着说道：“都不是故意的，责任一人一半你可有意见？”
穆萌轻轻摇了摇头。
“这个手镯二十多万，让你赔偿十万，算公平吧？”
“嗯。”穆萌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她轻轻点着头，眼中尽是泪花。
“我给你两条路，第一，做我女朋友。反正这个手镯我也是打算买来送女朋友的。第二，还我钱。如果你现在拿不出这么多钱的话，可以给我做保姆，一个月按两千算，大学四年毕业后算你还清。”
“我不做女朋友。”
“这可是你自己不要名分的，将来可不要怨别人。”
穆萌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那我给你说一下保姆的要求，24小时随叫随到，管吃管住的那种，没有节假日，没有休息日，洗衣做饭生孩子。”赵书豪越说越兴奋。
穆萌满眼含泪的看着赵书豪，用低低的声音哀求道：“可不可以不包住，还让我住女生宿舍？”
“好吧，只要你答应我做保姆的事，这个可以商量。”赵书豪温柔指数爆表。
“保姆也不负责生孩子。”穆萌再次低下头，无比委屈的说道。
赵书豪强忍住坏笑，往前探了探身子，在穆萌耳边小声说道：“愿意的话也可以生。”
两人谈好赔偿事宜，赵书豪拿笔写了一张合约，洋洋洒洒几百字，一气呵成，显然是提前想好的。
“来来来，签下这张卖身契，你就是我的人了。签字！”
黄世仁再现啊！
穆萌流着泪缓缓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眼泪滴在了合约上，留下点点印记。
同学们群情激愤。
“拿个玻璃玩意儿，就逼着一个女生贴身照顾自己四年，这是诈骗！”
“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混蛋！”
“人渣！”
“不！”
“简直不在人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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