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笑着说：“呵呵，师傅，怎么我俩想到一块去了。”
不知道几点，师徒俩个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天亮了，打开门一看，雾霾遮盖着整个街道，清晨的雾，感觉近在咫尺，总让我有一种伸手触摸一把的冲动。如真这么做了，却又只是徒劳。人行走在雾色当中，远外朦胧得看不着方向。天，灰沉沉的，似与地之间更为之亲密无间起来。
上街的人还很少，只有上班和买菜的走来走去，我们开始煮着面条吃，吃完后，整个理发店打扫一遍，排列的整整齐齐，只等客人的到来。
天气太冷了，师徒俩开始在门口，打一会羽毛球，活动，活动。
张阿姨笑着说：“看见你们师徒俩打羽毛球，真暖和，我参加一个，好吗？看我老骨头还能不能跳起来。”
我说：“好啊，张阿姨来吧，我们一起运动，运动，锻炼，锻炼身体才好呢。”
我把羽毛球拍递给了张阿姨，就这样街道两边的邻居，也参与其中，在当时没有可代替取暧的电器。所以整个冬天只有靠运动来增加热量的。早上没有顾客时，几乎都是这样过的。
元旦节一过，生意稍微差一点，陈燕开始在我的头发上练练手，练习各种各样的发型，一九九零年到一九九一年，年轻人的造型流行趋势，大多数客人适合自己的，都要求梳辫子；“加股辫，三股辩，四股辫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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