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女厕就热闹起来了……”离山秋停了一下说，“听见小雨的报幕后，我提上花裤衩就出了厕所，接着就唱了《对生活起义》这首歌。可不知怎么搞的，唱着唱着，就出了人命……这就是我‘案发前的二十四小时’，希望打动了月警官。记得年终给我颁个年度好市民奖。”
月疏桐笑了笑。
“和寒月离是什么关系？”
“以前的同事。”
“夜郎整形美容医院？”
“她在那里上过一段时间的班。”
“又是‘办公室恋情’……”月疏桐顿了顿，“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所说的‘对生活起义’，到底指的是什么？”
离山秋滚了滚酒瓶。“这个嘛，因人而异。”他缓缓地说，“就拿你来说吧，你要打破一切的壁垒——这些壁垒，可以是父亲的经验，也可以是自己的认知，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走出自己的舒适圈，找到自己的初心，搞清楚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想过什么样的生活，然后全力以赴从心出发——记住是从‘心’出发。简单一点，就是要走有意义的人生路。”
“那你出发了吗？”
“我想是的。”
月疏桐陷入了沉思。
大概过了三分钟，他起身感谢后就离开了。“案发时你看到了什么？”他转过头来问。
“当时只顾着唱了。”
离山秋又一个人喝起了酒来。啤酒被一杯一杯地灌进他的胃里，但在他的脑海里南宫沉月倒下时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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