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解释完,我们又开始摇头晃脑:扬汤止沸,使不焦烂。
我今日倒是对这个词更加明晰,以前的一知半解在今日透彻个明白。我的话对狱卒来说无异于扬汤止沸。
但是事情也约莫没有解决办法,就只能不提它,然后继续自我欺骗做点快乐的事,把它搁置在内心里最深处,见不了光久了,兴许就忘了。
其实我们无法要求别人,我们最好要求自己。我这脑子高速运转不知怎么又想到冥界里那个最有气质的仙娥,她是教冥界大小仙娥礼仪的教习先生。
她说:“懂礼的人知道怎么样是不对的,但是别人不一定知道,如果仗着自己知道去教训别人的话,那就违背了礼的本意了。”她笑的甜甜的:“礼是约束自身的,不是约束别人的。”
我不能说他错了,我只能不断修正自身,谨言慎行,保证自己不错就行。
很多困扰的事,换个看法就又是一番解释。其实不在于事情本身,主要看你怎么想。
我还是认可凡间的朱熹,我也唯心主义。但和他有点不同,我始终认为心是本原。坚定尤为重要。当然诡辩一点的话肯定会说啊,那你想一下,努力的想我要屋子,突然万丈高楼平地起来了。不是这个意思,我的唯心是说如果你内心足够坚定的话,就不会只想不行动,但凡够坚定,行动也坚定,凡事努力总是有点用的。
我沉默的放下碗筷,然后面壁而坐。胡英说:你别生气,狱卒心情不好,我不能帮你说话,毕竟他的事情真的没有解决办法。
我点头:“没事,我没生气,我就是在思考人生。”
胡英笑了:“想什么呢?”
我郑重:“他的事情我想到了很多联系的事物,你们觉得八竿子打不着,但是与我而言却是够我思考很久很久。”
我们俩都裹着毛毯,席地而坐,就像弥勒佛。她凑近我,朝自己手中哈了一口气:“好冷呀,靠近点取个暖吧。”
我立马像个毛毛虫似的扭动的更近一点:“嗯嗯,这叫抱团取暖。”
我们哈哈笑了起来。
我抬头看着高高的窗户上有水珠渗下来,但是还有些许残存的积雪。
“难怪冷呢,下雪不冷,消雪冷呀。”我感慨。
她也抬头:“晴天了,真好。”
不知时间,它走的飞快,你猛然惊觉浪费了很久,然后稀里糊涂的清醒过来,就开始恐慌了,时间因为你的珍惜,走的更加快。
不知觉间冬天了,然后我开始恐慌,也许明天一醒,就要悲白发了。
……
狱卒不知怎么一时兴起,我俩还没醒来,就被他这‘食指琴魔’逼的心情炸裂。
琴声不是悠扬,很刺耳。
我们满脸生无可恋,只好紧紧身上的毯子,低头叹口气,继续听下去。
他兴冲冲的抱着琴走到我们面前,我们都是回个笑脸。
他好像昨天就是个梦一般:“哈哈,我这手艺怎么样?”
胡英笑着说说:“不怎么好,但是一定是因为生疏了吧。”
他抿了抿唇:“我哪里会弹这琴呀,梅儿会弹,我不想这好琴锈了,看你们会不会,我打算就替她赠了吧。”
留着也是睹物思人,留着也是空留余恨,以前不明白冥界里那些感情破裂的仙子为什么喜欢扔好的东西,现在明白了。
长大就是你不懂的事尽数明白,谁都一样。
胡英说:“我不会啊。”
我说:“,我会,但是不白要你的,我拿一个不怎么起眼的东西换,莫嫌弃。”我自知就算我讨来九天的独一神器也抵不上他面前的这把琴。东西的价值从来不是它本身,还是看心之所向,就如你喜欢一个人,最珍贵的是你喜欢的那份心情。一个不咋恰当的比喻俗言说:金屋银屋不如自己的狗屋。
他听了这话很是满意,没再怼我:“嗯嗯,就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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