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坠落的那刻心里是怕的,胸腔里似有什么要蹦出来。
我醒来发现那只是一个梦,自己的脖子似有一只大手死命的按着我,慢慢的收紧,然后呼吸急促,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挣扎了半天,猛地从这石凳上坐了起来,发现原是梦中梦。心里害怕,因为太真实了,脖子被掐着的那刻,我的耳朵一阵轰鸣,就像是立马要炸开一般。
我急匆匆去找,话到嗓子眼里,又收了声,灰溜溜的继续回这个为我打造的牢狱,然后开始感慨。
手边放着的是自己的那些需要看的杂七杂八的书,我至今未翻一本。我是恐慌的,正是因为闲,所以闲的发慌。
有关于我是那种绝望,就是你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应该做什么,怎么做可以改变现状?只能恐慌。
我没有办法捧起狐族的书仔细的读,这边又是一些急命的催促,他们只是告诉你:应该做什么,鲜少有谁关心你想做什么。
我们这种类似的灵魂独一,是被抛弃的劳苦大众,整个世界都在说你应该怎么样你只能怎么样。
我不想学狐狸的一些事宜,但身边都纷纷跑来给我讲一些大道理,告诉我什么叫现在,将来又是怎样的将来。
我端起所有的书,全部扔在了一个箱子里,这叫做眼不见心不烦。
我好笑的想此时可以仿仓央嘉措一句话:我是妖界最大的王,但我并不是狐族最美的痴女。
重点不在于后半句,而在于即便此刻拥有一切,但绝不是我想要的,只是喝水替别人解渴,和他一样,心境一样,但故事不一样。
胡英,陆判,武苒……各种各样的认识的我都能找到他们身上的我,我们仿若一样,又似乎不同,她们活成了我理想的一部分。
我想和陆判一样,面对欺侮可以大大方方说一句:滚。
想来自己欣赏陆判的缘由就在于他活成了我想要的模样,理想变成了一种现实,怎么能不心动。
但是活在世间,那种足够大胆的并不多见,我们被各种因素限制了太多,我们被打磨成了不敢说话的人。
我只知道陆判是为我说话的人,他是我这边的人,我不会担心他转瞬之间就和别人一样,转在了另一头。
我抓起手中的钱袋子,打开看了看里边那红线缠发,其实全活一个念想。生活有点苦,但总得期待点什么。
这时煮饭的大娘提着饭盒子,站在门外的夜幕下,问:“大王,怎么不开灯?”
肃静中的人影儿看的我还有些心慌慌,许是噩梦烙下来的病根。
“你怎么来了?没回家么?”
她说:“我们是妖啊,有法术,响指间来回转换啊。”
突然这里一片光亮,云儿还保持着响指的动作,她的另一个手端了一碗饺子,朝我笑:“初一怎么少的了饺子呢。”
有时候很怕自己一个人,但经常一个人,想来已经习惯了,就不怕了,只是不想一个人,但我不会开口。
我坐在大厅摆着的桌椅前,撑起一个笑脸,吃着摆在桌上的饭菜,感觉很满足。
我不想自己一个,其实我也从来不是自己一个。问题的症结所在不在于症结,而在于自身的多想。而我本该更坚强一点,更明智一点,更不在乎一点。如此一来会减免很多痛苦,也不至于被缠住脚步。
我吃了一个饺子:“哎,好吃啊。”然后又夹起一筷子烤肉片:“这个也很香。”
她俩也笑的灿烂。
我吐槽:“哎,我可是一天没吃饭了,那人间太坑,一个馆子都不开啊。”
“老板遣散了伙计,都过年去了。”老婆婆说。
我点头:“真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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