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看到她的胞弟走了过来:“你算了吧,死丫头,你干啥不是三分钟热度,这些年你喜欢的人可不少啊。”
云儿尴尬的冷笑:“飘儿,你这个臭小子,给我站住。”
他俩就在大殿里你追我赶。
“我偏不。”名为飘儿的少年还做了个鬼脸。
我看着她,突然想跑,怎么可以和我这么像。和从前的我怎么那么,像。
眼睛里的泪顺着眼睑滴答下来。
我趁着大家还认真的看着那本书,赶紧逃了去,其实钟馗不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懵懵懂懂的时候,好感也以为是喜欢,然后近旁的人都知道。
问我我就说。
我又坐在了那个山丘上,边哭边笑。
近处是池塘,顺着池塘也有些草木,其实小些时候的我们不是渣,我也从未和谁在一起,因为我那时只觉得我喜欢你只是想让你知道,真的就仅此而已。
很奇怪吧,明明喜欢却从来没有想过真的在一起。我也搞不懂,但是是真的喜欢。
你看,有什么好难过的。不懂感情的时候就是如此,我们总是路过以后,才可以确定那种感觉。
遇见,只是为了成全成长。
我突然感觉自己年少的荒唐,记得冥界里有个小仙儿总是在角落里偷偷哭泣,我好管闲事,就跑去问她。
软磨硬泡过后她也说了实话,就是感情的事。
我就直接发表自己的建议,甚至不知道对还是错。
她按我的话,照搬不误。
记得那时她走了后,陆判幽幽的从我身前经过,说了句:“你这误人子弟吧。”
我仰起头问:“我错了?”
他无语,憋着笑,背着手扭头就走。
我跟在他身后:“我真的错了么?”
不见他回答我追问:“对不对,到底对不对啊?”
他说:“我也不能说,因为我怕自己也是错。”
我掩着嘴笑:“不会吧,你也没有。”
他转了转身子,脸色沉沉的。
我无语抱头哀叹:“不是吧,这你也生气,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还没生气呢,这你也比。”
他扭头笑了笑:“你和我有可比性吗?”
我憋嘴:“喜欢你的是不少,可你这不也年岁不小了还是没见聘哪家姑娘么。”
他说:“我的妻子还没长大。”
我嘲笑他:“嗯嗯,是啊,还没出生呢,幸好你这皮相永远这个样子,还可以等等的。只是可怜咯,得多等些时日。”
他摸了摸腮帮子:“不行,气得我牙疼。”
我心虚,提着裙子飞快地飞奔而去。
后来,时间证明陆判的话是对的。
小仙儿并没有和我说的似的,真就离散了。
后来大多的人都跑来告诉我说感情劝和不劝分的,你这安的什么心啊。
我也尴尬,从此以后决定加一句话:我不知道对错,我只是说了自己的想法。
我这个冥王不喜欢管死人的事,但签姻缘除外,要不是因为不能踏入南天门,我一定好好拜访月老,认个师学个艺什么的。
那时还怂恿我冥界的一小伙子勇敢和心上人表白,后来他们分了手,这小伙子和我开玩笑说:“你看你啊,都怪你。”
从此他的心上多了一道疤,叫爱而得又失,还是爱而不得。
我奉行的是爱就大声说出来,失败了大不了从头再来,不行就分开。
也约莫尽数不是我自个儿,所以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恐有多怪罪,但我真的没有恶意。
这时我看见了云儿跟着我,她坐在我身边问:“是不是我太调皮了?惹你尴尬因为我不顾王尊,随便玩,我错了,长老也罚我了,你就原谅我吧。”
“并没有,只是看见你,和以前的我有些像,感触多了罢。小些的时候想改了,现在竟有些羡慕了。”我吸了吸鼻子笑着说。
“我还羡慕你呢。”她说。
有什么好羡慕的,我们想成为想成为的那种人,后来发现其实本身的自己也蛮好的。
“做你自己就好。”我说。
我沉默会儿握着她的手说:“你什么都不要管,成功失败也不重要的,只是一定要勇敢。”
其实被拒绝不算做一件丢脸的事,被喜欢也没什么好值得嘚瑟的。
当年我只是表明心意,但从来没想过真就在一起,说开了也不能遗憾吧,因为这就是不适宜的年岁里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我们做任何事,都要努力不后悔,因为那都是曾经的选择。
果然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如果真的能,即使曾经擦肩了,也会相遇,可是若是以后也蹉跎了,就证明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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