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我:“所以我不信,就得试探你一下。况且死也是好事情,反正你是九尾,死不了,反正你这样不也因祸得福嘛,不死你还是以前那副样子。”
我突然惊讶便去摸了摸脸上的彼岸花,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看着我:“王,外在的浮华真的重要吗?不过就是花期一过,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总说不重要,可我也蛮在意。
“其实我挺在意我的脸。”我大方承认:“尽管它并不出众。”
我笑了:“可我爱命。”
我们追求更好的自己没有错,可是我们方式不是来伤害自己。你真的遇见一个人,就会发现有些事情真的不重要了。
我想到了陆判呵斥我,他问我:你怎么连自己几条命都记不住。就算命多也经不住你这么造啊!
我们活着有时候不单为自己,还有一切爱我们的人。
我问她:“你不是想我死嘛?怎么突然就想通了?”我这个问题耿直的有些愚蠢。
“纠缠太多,以后你自然会懂,不过是时机未到罢了。”她听了后笑了笑。
事实就是如此,以前感觉封神得道求仙之类的都不知道怎么才行,陆判告诉我经一道天雷就行了,我还诧异什么时候会劈我。
我害怕所以不看封神大典了,我还以为那书,那单单几个词看一下就会获得很多力量呢,现在想来可真搞笑啊。
揣着糊涂装明白,犯了不少傻,早知道多看看多问问啊。
可是陆判他竟然也不知道,其实就是借助女娲石的力量就可以了。
你说什么是注定?不就是不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又发生的刚刚好吗?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我曾经盼着封神,却不知道该如何,那时最不愿的就是做妖,我日日想着脱离,可是当我决心做妖的那刻,突然就给了我指示,如果我不是妖的话,那么意味着我永远不知道。
你说,这世界本身的缘又是怎能可以参的透的?参不透,有些时候真的看运气。
田地间的羊肠小道,种着些许花草,红的黄的粉的,我竟然闻到了花香。我慢慢的蹲下,不可置信的随意挑选其中一朵凑近鼻子嗅了嗅:“啊,好香啊。”我兴奋的看着温英。
她笑的开心:“我很少见你这样一面,我一直觉得你很腼腆。”
我摆手:“不熟的人觉得我一脸的生人勿近,但其实不是这样。”
她点头算作认可:“你这反差不小啊,反差好大啊。”
“这花的香味我第一次闻到,我们冥……哈,我们明明一个地方的,为啥我见到的花没这么香?”我小心的收尾,利落干脆。
她眼睛长长睫毛颤动几下:“你的事其实我知道。”
惊天疑团又出现了,我真的很焦灼。我未解决的事情真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啊,简直太多了,从前散散慢慢,拖拖拉拉,现在拖拉只会越来越痛苦,因为我欠下的事情可是太多了。
有些问题问了无果可我还是问了下:“我的什么事啊?你怎么知道啊?你知道什么啊?”
温英笑的很有深意:“其实或早或晚吧,但我不能说,除非真到了瞒不住的那天,你呀,总会知道的。”
其实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善意不一定会收到回报,可是作恶一定会遭到报应,或早或晚,谁也逃不了。
因为苍天有眼。
我看着她,一下子迷惘:“你是好妖还是坏妖?”
她停顿片刻,猝然一笑:“你觉着呢?”
我说:“至少现在在我看来你不像坏蛋。”
突然雨下来了,很小的雨,像春天似的,细如牛毛。
雨不大淋湿衣裳,语不清都在心上。
这些事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我不喜欢猜来猜去,太费心神,对于需要揣测的东西,我会选择不猜,不管,不问,我喜欢简单的人和事,讨厌复杂。
我问了,她也没有多说,但至始至终客客气气。
“你怎么来这里?”她问我。
我心慌解释:“我可没有跟踪,我不过是凑巧。”
本来没什么,这一解释反而尴尬。其实别人并没有在意,只是自己想多了。
她笑的灿烂,还前仰后合的:“你啊你,别想多了,怕什么,怕东怕西不如着手去干啊!”
是啊,不如着手去干。
小道蜿蜿蜒蜒,曲曲折折,雨天路滑,但别忘了还有一路的繁花相送。
我说:“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我不喜欢复杂。”
她说:“不复杂,你想多了。”
我点头:“走了啊。”
她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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