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上泛笑,可是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这张侧脸特别的好看,她的鼻子很翘,脸很小,所以衬着这张脸十分的好看。
“你没成功啊。”她突然‘咦’了一声,但还是没看那人。
那道人低着头跪在地上,头埋的很低,时不时的打量着她,心里乱做一团麻。
“那……要你有何用?”这时她放下手中器物,然后拿手帕把自己不小心粘在手上的残渣擦了个干干净净。
那人身子发抖,皱着眉磕头在地:“求冥王再给一次机会。”
“好。”她笑了笑:“一次哪够啊,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嘛,你也并非善茬,她亦然。”
那道人眉头一下松散了:“多谢冥王。”
这道人想开心也开心不起来,但是暂时的烦恼没有了。
这幽冥大殿已经空空如也了,大家都忙着,但也会有聚集,只是冥王谈正事之时不允许被他人打扰。
大家都知道她不是一个好惹的神,所以都很沉默,她自然是说一不二。
她有什么错?不过是为了自己所爱而已,这种说法反而高尚,反而值得歌咏,说这才叫真心,可是别人并非比别人浅,只是懂礼而已。
难道所有的一切加上一个因为爱的理由,她就够高尚,别人就活该受着吗?
我冷眼看着他们以伤害我的方式,小吵小闹的增进了感情,然而所有的寒风苦雨全部淋在我的身上。而我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我晚上躺在床上时,这头胡英和武苒早已沉沉睡去了。
我睁着眼睛想了很久很久,我从未有过心结,现在反而弄的我很不舒服,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睡一觉了,我用尽全力的挣脱,可他们生生非把我拉进牢笼。
我的心事已经没人可分享了,以前这些不爽喜欢和朋友倾诉宣泄,后来才懂还是不说的好,只怕日后都是笑柄。
我想到了那天钟馗一副十分小心翼翼的哄着她的样子,我留在了地上,我内心的难过是因为我感觉自己无辜。
他好像逃脱瘟疫一般着急忙慌的撇个干净,他说:狐族的妖死在冥界手里怕是不好交代吧。
我有片刻的无语,杀我,闹来闹去,因为什么?就因为我站在那里,呼吸了吗?无语后剩下的就是痛了,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分个对错,就是想要一句对不起。
我的路上没有真情可以动了,因为没有遇见,所以我从今的路途遥远漫长而孤独,这已经很难了,为什么不能让我清静一点,我真的已经够烦了,那么难……
你别说爱过,别说难过,别说一切是因为我的过,别说了。
我认为多年以后定性的人突然跑回来告给你一句爱过,没有别的目的,就是诚心诚意的来添堵的。
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却突然知道好像是我错了什么。
爱过。
爱,过。一是表达爱是过错,二是表达爱过去了。究竟是爱是过错但过去了还是表达爱过去了是错。
我纠结过一段时间,突然发现已经没了意义,毕竟无论怎么着都过去了,追究就显得很可笑了。
我又爬起来黑里摸黑的写了几道灵符,然后贴在床前,这下已经没有地方可贴了,我觉得不放心于是又继续的在我床边的地上贴了几道。
然后还是睡的不怎么踏实……
我很怕我突然睁眼就是那道士一张鬼笑的脸拿着道符咒死命的往我脸上贴去,经常猛地惊醒看着自己的枕头害怕。
我翻身时那武苒听到了,她轻声问了句:“你怎么了?不敢睡觉吗?”
我叹了口气:“嗯嗯,是这样啊。”
胡英这时也翻身了:“怎么了?睡不着吗?”
我叹息:“嗯嗯,没事,我很久了都是如此,想的事情多了吧,没关系的,你们睡吧。”
天也见亮了,满地的漆黑也能看到光亮了,我遥看那窗户,窗户透过来的光已经可以看到快要亮起来的天空。
等天明的时刻真的很痛苦,无尽的黑暗里,没有时间的概念,不知道那一刻是,但看的见的还好,可是看不见的就很难受了。
我等的了天明,我等不及心明。
这床头已经贴满了符咒,我看着心中复杂,在心里默默问自己一句:“真的有用吗?”
我难过的是我无力改变的结局,还有无力改变的现状,但还有自己期许的明天。
“天好像亮了。”
“是啊,这半黑不黑的。”
我紧了紧被子背过身,泪划过了鼻梁:“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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