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你理一理。」李航忍着羞涩，用工作提醒自己要道德。
陈正坤穿戴整齐坐在床边，李航把自己的化妆包从夹缝里拖了出来，背对着陈正坤整理。
“藏得很好。”陈正坤轻轻拍了两下手。
再转过身的李航，又闪烁着职业的光芒了。陈正坤看着他向空气里喷了一些没有味道的雾气，然后自信满满地走了过来。
滑凉的手指按在陈正坤颈侧，他短暂地闭上了眼睛：如果不用去见老板，可以让李航给他按摩。
真可惜。陈正坤这样想着，睁开了眼睛。李航确认了一下陈正坤头发的长度，然后在他头顶喷了点什么东西。陈正坤极近的距离下，看到了李航手心的掌纹。李航在家里应该是经常干活的，但是掌纹很浅，手心拢起来也见不到什么过深的纹路。
“你家里有人帮阿姨吧？”陈正坤问他，“你不在家可以吗？”
「章萍在。」李航简短地回答。
陈正坤不再打扰他，直到五分钟后，李航示意他可以了。
“哦，我走了，”陈正坤站起身，在李航耳边说，“谢谢理发师。”
李航抬手揉耳朵，摸到了低处丝滑的真丝制品：「你带了领带？」
“和西服挂在一起，顺手就戴上了。”
「摘了吧，」李航说，「如果和发型配在一起，可能会显得太刻意了。」
“是吧，”陈正坤打开摄像头，左右转了转头，“我也觉得。我看起来好像董纪安说的绿茶*。”
「绿茶吊？」
“绿茶、这里，”陈正坤隔着裤子点了点李小航，“小潜艇。”
李航原地燃烧了，没得控制。
“哎，”陈正坤又看了看前置里的自己，“死亡镜头下死亡的都不是真帅哥。”
李航还在持续燃烧中，没有说话。
“怎么脸这么红？”陈正坤有点担忧说，“开窗通通风吧。”
李航把手按在陈正坤腿上，眼帘低垂着。
“怎么了？”陈正坤颠了颠腿，笑着问。
李航的手逆着他西裤向上慢慢挪，正如陈正坤抚弄他脖颈后逆茬一样。
“哦，”陈正坤了然地说，“不服气我摸你，要摸回来？”
李航停住了手，没有动。
“来。”陈正坤把他的手拽到**，带着他隔着西裤拍了拍，“满意了么？”
李航有点恍惚，手被陈正坤放开后，就像钟摆一样机械地摆动了两下。
“怎么不说话？”陈正坤看着李航煞白的脸问。
「坤哥。」李航说，身体好像有点抖。
“不怕，”陈正坤满不在乎地说，“它对我来说就是个尿尿的工具，没什么别的用。”
李航点了点头，好像听懂了，也好像只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那我……”陈正坤看了下表，“我先走了，有机会我给你发微信。你记得去爬山，我会让阿标监督你的。”
「注意安全。」李航对他笑了笑。
“怎么了？生气了吗？”陈正坤语带歉意，低声哄他，“对不起，我不应该随便碰你。”
「没关系。」李航把他向外推了推，「走吧，一会儿来不及了。」
陈正坤被李航一路推出了门。
他一点都没想到，李航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看来在家里确实经常搬运重物。他为自己摸小潜艇的事情感到愧疚，但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再敲门。
“李航，”陈正坤稍微提高了一点声音，“我手机在屋子里呢。”
一分钟之后，门开了一条缝，舟舟叼着手机满脸自豪地看着陈正坤。
“乖孩子。”陈正坤对它说，“回去吧。”
舟舟得到表扬，把头缩了回去，门又关上了。
“我错了。”陈正坤隔着门说，“我应酬回来再和你好好道歉。你如果不想去爬山，就在屋里看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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