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野是不可名状，十年对于他来说和一瞬间没有多少的区别，毕竟是自己养大的，还是有感情。
所以皇甫兴不好说的事，他没皮没脸可以说。
而他要是不愿意，秦牧野也不勉强。
“这...让我考虑一下吧。”皇甫兴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他不是姬山，两者不是同一种人，姬山一直跟在秦牧野身边，所以自然无所谓，也没有任何的负担和责任，所以潇洒无比。
皇甫兴，他还有大乾。
传位之后跑路倒是可以，只是储君还小，才七岁，根本就没有办法维持住。
再加上资质平平，又没有经过秦牧野的教导，所以只能算是中规中矩，起码也得经过不少历练才行。
更何况他儿子不像是他有秦牧野这么个好爹，直接留了个能够躺赢的新手大礼包。
这要操心的地方可不少，如今他也是体验到了秦牧野的糟心，只是秦牧野实力强、资源多，这些对于他来说是九牛一毛，但对于皇甫兴来说就不一样了。
“好吧，等你十天，如果行的话就收拾细软跑路。”秦牧野对整个大乾没有任何的念想，对于他来说，不是他的，他就没有必要帮。
做人做事得分清楚里外，自己人秦牧野从来没有吝啬过，但外人哪怕是拔一毛而利天下他都不干，他偌大个势力辛辛苦苦攒的家底凭什么分给其他人。
“十天啊，我会好好想的。”皇甫兴说道，真要离开他也不一定会舍得。
至于说把大乾都搬走，其实皇甫兴也是说不出口的，不过他如果真的说出口的话，秦牧野也有概率会答应。
只是他也知道无尽深渊的环境，一般人还真就没有办法生存，哪怕是他也得靠着秦牧野的庇护才能在无尽深渊这恶劣的环境里自由行动。
“得，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到处逛一逛吧。”秦牧野没有强求，人生本来就是这样子的，舍得舍得，一直在取舍之间。
连秦牧野都逃不过这两个字，全都要当然很爽，但是得要有足够的实力。
没有足够的实力，很多东西有时候连舍得都办不到，只能作为被选择的一方。
“这小子是真翅膀硬了。”离开的秦牧野小声的都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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