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不可能真的‘见证所有’——”女仆知道拉蒂妮亚指的是法院门口的那句话。
拉蒂妮亚双手撑着办公桌，身体前倾，一词一句道：“你已经有了想法，对吗？”
“当然！”女仆洒然一笑。
对于拉蒂妮亚的担心，她也早就有了详细的计划，只不过现在还没到实行的时间而已。
比起那些已经是瓮中之鳖的谋逆贵族，拉蒂妮亚更加关心以后会不会有人滥用这种手法，毕竟凡人可不是瑟琳娜这种拥有坚定意志和远大理想的人物，也许他们能够在一开始的时候控制住自己，但只要有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身为神祇，拉蒂妮亚很了解人类，或者说大多数智慧生命的贪婪都是没有限度的，根据‘破窗效应’，只要一件事开了个口，而且没有及时补上的话，那么之后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效仿。
“根据我的想法就是——”
拉蒂妮亚瞪大了眼睛，看着女仆抬手指向了她，思绪在大脑中千回百转，下一刻，她就意识到了女仆所指的是什么。
拉蒂妮亚将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教会与世俗不再相互独立，而是相对独立，但却又相互交织！”
“就像是……”
“就像是‘银行’一样！”女仆颔首而笑，“孺子可教也。”
“为此，我需要和神灵们谈一谈，不过并不是现在……”
女仆的嗓音带着微微沙哑，充满了诱惑力，惹得拉蒂妮亚脸红发热，呼吸急促。
“时机未到，我手上的筹码还不够多，还无法让祂们支持我的做法……不过用不了多久，就行了……”
“用不了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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